我听了一头的黑线,张了张嘴却无法解释,只好匆匆告辞走人。
小保安倒是和闵老教授扯了几句,老教授感谢了小保安,却没有感谢我这个背了她女儿一路的倒楣鬼。
在老教授的眼里,我倒是成了那个带坏她女儿的人。
下楼的时候我问小保安是怎么认识闵教授的,小保安说他家老太太心梗是我送去医院的。
我听了笑道,这么说你还是她们家的救命恩人。
小保安说,不敢当,不敢当。但他那表情确实是在以恩人自居。
不过我还是对这个小保安心存好感,问他叫什么名字?
小保安说,我叫谢士斌,文武斌,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牛强,住三幢七零七,有空上我家窜门去,不过这几天我不在。
谢士斌好奇的问道,你租那房子多少钱一个月?
我说,不是租的,是买的。
谢士斌上下打量我一番说,你也大不了我几岁,你咋这么能赚钱?
有道是逢人莫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说,爸妈给我买的婚房,我哪能买的起?
谢士斌啧啧道,我说也是,这年头这房子我们年轻人哪买得起,没想到哥们是富二代。
我不想解释,就含含糊糊的点了头。
谢士斌带着我往三幢走去,他又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说,刚辞了工,正打算出去找工作。
谢士斌说,现在这年头工作不好找啊,得看你学的是什么专业,理科容易文科难。
说话间已经到了三幢,我和谢士斌握手言别说,这么晚了也不请你上去坐了。
谢士斌说,我还在巡逻也没有时间坐,你要是方便的话加个微信,没事的话我们出去喝个小酒。
我忙说,这个可以有。于是顺手加了他的威信号,他的威信名很有意思,叫会飞的咸鱼。
呵呵,他可真够能的。
回到家里我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却睡不着,阳亢的毛病又发作了。
我开始数羊,可是数来数去都是乱码,于是干脆不数了。
我在想着闵玉瑶的事,这闵玉瑶是好人家的女儿,自己也有体面的工作,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排除她放白鸽的可能。
可是家里出了个这样的宝贝女儿,也能怪老太太要得心梗。
嗨,儿女都是债,无债不来,这两佬生了个女儿是来报仇的,不是来报恩的。
我开始对季梅感到歉意,我不应该无故怀疑人家季梅的品德,人家对生活已经够努力的了。
惭疚心一生,呼啦一声我就睡着了,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可早上醒来我发现还是跑马了,真是不争气的东西,几个小时都在体内呆不住。
没办法,中医有言,精满则自益,何况值此壮年?
我匆匆的洗了个澡,换上还算时尚的衣服,到小区门口的小店吃了早点,然后打车去了机场。
机票是早两天我让李静订的,信息早就发到我的手机上了。
可是我现在觉得让李静订票很不妥,因为报销时有可能会让向文彬看到,他看到我去港城了,一定会向杨威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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