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和江流花发生内斗,杨威肯定会很不愉快,甚至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我问道,海录生和江流花到底是什么关系?
龚皓说,我也侧面打听了一下,他俩原本是没有一毛钱关系的,有关系的是原来油达公司的老总走了江流花的门子。
可能是他向江流花引荐了海录生,他们的关系应该是金钱关系。
我接过龚皓给我递过来的香烟,由他帮我点燃,我深吸了一口说,这样看来这家伙挺会站队的。
你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江流花想来接管经营公司没有成功,她这是选了一个代理人过来。
你纵容海录生,等于是把自己往经营公司的门外推,如果真让他掌握了人事行政话语权,你被架空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龚皓紧张地说,老大,那怎么办?
我说,别怕,办了他,想办法将他扫地出门。
龚皓说,这样一来你和江流花的关系岂不更紧张了?
我想了一下,今天我就是要说服杨威远离钱飞系的,如果成功了,江流花也会被杨威疏远,我还怕她个球?
如果说服不了杨威,那杨威倒台也是必然的事,我就更不怕她江流花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有无限感概,我没想到以前和江流花好得蜜里调油,现在却斗得一塌糊涂,真是世事弄人。
我对龚皓说,江流花都已经把手伸到了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我们还能跟她客气?你不要有妇人之仁,此妇人本来就不仁。
龚皓说,我明白了,从今以后我废了海录生的签批权。
我说,要讲究策略,不要明的废,要暗地里废,通知财务和办公室他签的字不好使就行。
人在职场,讲究的是火要放在袖子里玩才是高手。
龚皓说,我懂了。
我说,懂了就好,我们去开会吧,大伙都应该等急了。
我在龚皓的陪同下来到了会议室,会议室和我的办公室不同,她们自重身份,再也没有嘻里马哈的表情,而是个个正襟危坐。
我在为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龚皓坐在了我的左手,而我的右手正好是海录生。
他是常务副,坐那个位置也是应该的,可问题是他站错了队,我的卧塌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龚皓干咳一声说,今天牛总裁在百忙之中回到公司来指导工作,请各中心负责人认真汇报好自己最近的工作情况。
不要报喜不报忧,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
龚皓点名道,杜风萍你开始汇报吧。
龚皓这个点名真有意思,按理他应该先向我介绍常务副总海录生的,可是他却有意的忽略了。
海录生坐在那里脸涨的通红,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得罪我的事,难道报应来得这么快,牛强竟然指示龚皓不要睬我?
我表情严肃的坐在那里,谁也不看,又好象谁都在看,那份威严凛然不可侵犯。
杜风萍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轻启红唇开始汇报工作,唇红齿白的煞是好看,茹明阳狗日的真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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