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花说,好啊,原来你知道黄年平干得好事,还要帮她?
她向我要你的手机号码,那是没话找话,还不是为了巴结我,让我在你面前说好话。
我说,那你就给我说好话,那么凶巴巴的干嘛?
铃花说,都怪你帮她和黄年平牵线,硬生生的把人家一对恩爱情侣给拆散了,真是作孽。
我说,那是开玩笑的好不好,谁让他们当真的?
再说了,如果情比石坚,又有谁能拆得散他们?
我看是钟红英经不起外界的诱惑,忘却了初心。
铃花叹息道,我看钟红英现在变得让我都不认识了,就因为你那破同学提了个破总经理,她居然抛弃了相爱六年的男朋友。
她男朋友也是我们的同学,据说现在寻死觅活的,把别人给伤得不轻。
虽然钟红英曾经是我的好闺蜜,但是我现在看不起她,以后不用理会她了。
铃花啰嗦了一通后,很是伤感的把电话给挂了。
我听了心里也是很沉痛,因为我有过同样的经历,所以有了同理心。
转而连带我对黄年平也没有了好感。
狗日的,凭他现在的地位,在这个小县城里什么要的女人找不到,非得弄个破二手车开。
开起来全身都咔咔作响的,很好听吗?很好玩吗?
还别说,或许真好听!真好玩!
因为男人都一个德性,得不到的都认为是好的,得到了也就那样。
我正在上楼梯,却接到了老郑给我打来的电话,这都快到他办公室了,还接什么接?我直接按掉了老郑的电话。
这下可把老头给气坏了,他没想到我居然敢按他的电话,气的跳了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嘴里念念有词地说,臭小子,真是活腻歪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难道不知道尊老爱幼的吗?
还想我请他吃中饭?我让他吃个屁!
当他还在呶呶咕咕时我一脚踏进了老头的办公室说,教员说过,牢骚太甚防断肠,您老怎么越活心眼越小了?
郑兵顺成功的被我逗笑了。
老郑笑骂道,臭小子,也只有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不过你不在的日子还真不好玩,我都快闷死了。
我谦虚地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老郑说道,别假谦虚了,你小子行啊,一回来就把向伟气进了县人民医院的高级病房。
这难道还不够热闹,还不够我解闷的?我明天还要买两斤烂苹果去医院看他呢。
我挠了挠头说,求求您老就别损我了,我知道错了,行不?
老郑从抽屉里掏出一盒软中扔了过来说,错什么?何错之有?
你一回来就旗帜鲜明的将了向伟一军,证明你不是他那一系的人,这招看似鲁莽致极,实在是站队的妙招。
一般人做不到,更想不到!
我拆着他扔过来的香烟抽出一支点燃道,谁都知道我是你那一系的人,我还需要站什么队?
郑兵顺笑道,我呸,你真当我人老成小孩,好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