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打算回家吃饭的,可是人家都叫了,怎忍拂其美意?再说了,不和郑海波同牛有福吃顿饭也说不过去。
我乐呵呵地说,行啊,晚上给我整点好吃的。
李雪樱俏脸一红地说,给你整条牛根,你们男人不就好这口吗?
郑海波听了笑而不语,有点正中下怀的意思。
人到中年嘛,是有点要吃啥补啥了。
我听了却是一头的黑线,忙说,这个就免了吧,单身男人受不了这个,到时没人负责怎么办?
李雪樱窃笑道,这我可管不着,我只负责点火,灭火的工作归消防队管。
不能再扯下去了,再扯下去就露馅了,我忙摆了摆手说,除了这道菜,其它的菜都行。
说完我就走了,这时丁小根在后面追道,等等我,你们赶着去上杀场啊。
我头也不回地说,各忙各的,你不是在帮别人看手相吗?我们可不敢影响你的生意。
我们是步行去工厂的,路也不远,我想打打地气。
丁小根抢到了我和郑海波的前面理直气壮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爱理不理的,想架空我这个董事长吗?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你懂事吗?懂事就把裤裆拉链拉好,不要把公司的新女员工都当成了莱温斯基。
丁小根忙低头一看,佬佬,还真是前门大开。他忙一并腿低着头去拉拉链。
这个空档我和郑海波已走出了几步远,郑海波笑而不语,我却是恨铁不成钢。
我并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我是怪他太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有些该放到阴暗角落里的事就不应该放到阳光下来,人都是有两面性的,谁敢说自己就是圣人?
但是我们要尽量给人展现正能量的一面,这就是道德的束缚力。
如果随时随地都可以撒欢,那和陆长根家的黑狗塞虎有什么分别?
丁小根是跟上来了,可是再也不敢理直气壮了。
到了工厂,我先去看了哑叔。
这段时间因为业务量太大,听我爸说哑叔到家里的次数少了。
哑叔看到我来了,高兴的手舞足蹈,依依啊啊的说个不停。
我的哑语有进步,我知道他是在表达他老人家想我了。
我给哑叔点上一支好烟,并交待郑海波每个星期给老人家发一条香烟,晚上守在仓库里怪寂寞的。
我见丁小根没精打彩的样子,也给他派了一个活。
我说,别一天到晚只图自己快乐,也要学会关心员工的生活。
你看看附近十里八村的,有没有四五十岁的寡妇,给哑叔介绍一个。
丁小根一听乐了,这事他最爱干了。
他高兴地说,刚才那姑娘的爸就死了,我回头就问问她。
我听了很是生气地说,你要是敢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看我敢不敢收拾你。
丁小根跳脚道,你牛什么牛,叫找寡妇的是你,不让打交道的也是你,你狗日的就是看我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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