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伯本来要和我们坐一起的,可是我父亲不同意他坐在晚辈堆里,也坐到了主桌。
而我和丁小根他们以及其他的村里人坐了一桌,哑叔不会说话,自然跟我坐在一起,因为只有我懂点哑语。
酒至半酣丁小根和我说,那天他带着那个俏寡妇偷偷的去看了哑叔,她说哑叔其实挺爷们的。
他又骗那俏寡妇说哑叔城里有房没娘,哑叔是厂里的股东,外号叫钱多多。
俏寡妇一听就动了心,问什么时候可以办酒席?
我听了对丁小根一脸的鄙视,他怎么老喜欢干这种正事歪办的活?好好跟人家说明不行吗?
我说,你这不是骗人吗?到时要是没有,结了婚不是还得离?
丁小根说,你就一根筋,先把人骗到手再说,就算是离婚哑叔也不亏,哑叔的人生总算是开过了荤。
这狗日的说话还真在理,就算是被骗了一点钱也没什么,一个男人来世上一遭没见过女人的身子,这本身就是罪。
伟大的疯子画家梵高说过,没有性的生活是不道德的,作为人,我们不能忽略了人的自然属性。
当然,后半句是伟大的牛强加上去的。
我当即给哑叔用手比划着要给他找个媳妇。
我没想到哑叔老脸一红,但却充满渴望的啊啊啊表示同意。
看来谁都希望有个自己的家,哑子也不例外。
我忙点头说,好好好,大大的俏寡妇。
随即我对丁小根、牛有福和郑海波说,哑叔是我们公司的终身员工,我看就由公司给他办了这门婚事吧?
房子由公司给他在县里买一套,不过不能买黄金海岸的。
我估计那个寡妇想那套房子是为了留给她的女儿,所以这事得办漂亮。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回丁小根和牛有福都不小器,都说哑叔没日没夜的为了厂子,应该让他好好的过把瘾。
丁小根当即以董事长的身份命令郑海波,房子的事由郑海波办理,操持婚礼的事由他去办理。
我给丁小根竖了个大姆哥,这狗日的总算是办了一件正经事。
大事商定我们喝得云里雾里,今儿个是真高兴,牛有福开心地说,哑叔居然也要结婚了,也不知道这老童男知不知道对号入座?
我当即一筷子敲到了他的头上说,这是什么话?这手艺是祖传的,没见哪个有师傅不照样传了下来?
就在我喝得找不着北时却接到了妹妹铃花的电话。
我问铃花啥事?
铃花问我,如果她出嫁我给她多少嫁妆?给多大的红包?
我说,别闹,家里正摆酒呢,有话回来说。
铃花任性地说,不行,就要现在说清楚,不然我下午上班都没心思。
我郁闷啊,这傻丫头抽的哪门子风,好好的要什么嫁妆?
我说,嫁妆的事你问爸妈,问我干嘛?
喜欢爬坡的男人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爬坡的男人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