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还有这种说法的。
我忙说,疼、疼、疼,真的疼,你看都抓出血印子来了。
白彩佳松了手掩嘴而笑。
我心疼的看着手上的鸡爪印,瞪了她一眼。
对于这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女人,我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可是别人却满不当回事,借口晕机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紧张的看着前座的江小毛生怕他回头,可老江好象在打瞌睡。
当空姐从我们身旁走过的时候,白彩佳借口空调温度有点低,向她要了一条薄毛毯。
我以为白彩佳要给她自己盖,可是当毛毯拿来的时候,她却搭在了我俩的身上。
我轻声抗议道,我不冷。
白彩佳嘘了一声,然后若无其事的靠在了靠背上,这回她的头倒是没有靠在我的肩膀上。
可我的眼睛鼓了出来,因为我看到飞机电视屏幕上有个美女在弹钢琴,那如花的手指在黑白键上,是那么的灵动有力。
我听出来了,是莫扎特的《安魂曲》。
飞机开始穿越强气流,整个过程极其惊心动魄。
还好,飞机终于平稳的飞过了恶劣气候区,当飞机平稳飞行时我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飞机开始降落时,我被唤醒了,却发现毯子不见了。
我看着白彩佳前面靠椅上放的一个呕吐袋,于是笑道,没想到你晕机还会呕吐。
白彩佳拂了一下长发,笑而不语,显得是如此的知性和高雅,看上去象个文明人。
到了申城机场出口,谢士斌已经在那里伸着鸭脖子张望,可惜他眼大无光,根本没有看见我们一行。
我朝谢士斌挥了几下手,他才看到了我,于是惊喜的跑了过来。
谢士斌要接我的行李箱,我指了指白彩佳说,照顾好女士,你帮她拎吧。
我把江小毛和白彩佳介绍给了谢士斌。
在飞机上睡足了的江小毛这会儿来劲了,他热情的和谢士斌据到手,就象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交通员一样。
去地下车库的路上,江小毛一路得巴得巴和谢士斌聊个不停。
到了地下车库,上车时江小毛还很不客气的坐在了副驾驶,继续和谢士斌神聊着申城的天气和物产。
而我和白彩佳则坐在了后座,显然白彩佳在飞机上没有睡觉,因为她一上车就睡着了,而且睡姿还挺美的。
谢士斌直接把我们送到了下塌的酒店。
考虑到一路小车换飞机,又换小车的倒腾,我建议江小毛和白彩佳在酒店里休整一下,我先去一趟梅牛公司,吃饭时再来接他们。
对此江小毛和白彩佳都没有异议,因为江小毛是老人,白彩佳是女人,他们确实是累了。
而这点旅程对我这个年富力强,在飞机上又睡好了的年青人来说,还真不是事。
我希望立即投入到工作中去,因为这次来申城我时间还是蛮紧的,过不了两天我得回去检查中秋晚会的筹备情况。
如果花了五百万请柏芝来又没起到该有的效果,那么我就会成为达富集团的年度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