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妙香委曲地说,你是主人外第一个到这里来的男人。
兰妙香见我一付不信的样子,把手按在了胸前起誓。
我看到她的胸膛很诚实,遂信。
兰妙香牵着我的手去厨房一起煲烫,汤汁很多,洒了一地。
就这样搬搬弄弄,一个多小时后才整出了菜上桌吃饭。
兰妙香开了一瓶红酒,我们边吃边聊,她说她喝了酒特别的敏感。
我说,还有谁知道你这个特征?
她不高兴地说,你为什么老是怀疑我人外有人?
我说,我有个朋友很会看相,他说眼睛转角,情人半桌,你正好符合这个特征。
兰妙香白了我一眼说,人不可貌相,我的眼睛虽然会转角,但是从不乱来。
我笑道,噢。
兰妙香脸一红道,你是特别的。
我好奇地说,为什么是我?我可没什么钱。
兰妙香说,这跟钱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闵玉瑶。
不知道为什么,见了你我总是会心慌胸闷,觉得前世欠了你什么。
我说,那你应该体检测了,说不定有胸膜炎。
兰妙香说,你这个人真讨厌,真是不解风情。
我笑道,是不是特后悔?
兰妙香说,后悔又有什么用,木已成舟,香肠都已经吃了,来干杯。
这酒的味道真不错,酒后的感觉更是飘飘然。
夜很深,深的不见底。
我在黑暗中摸出一粒蓝宝石说,这个送给你,我来不及为你去做一个项链。
兰妙香说,不用再加工了,就这样放在屋里,让它天天陪伴着我。
天亮后,兰妙香急着要去上班,早饭的时间已经被我们节约用了。
兰妙香把我送到了地铁口,她叮嘱我说,以后来申城别自带干粮了,我这里有馍可以把你喂得饱饱的。
我朝她挥了挥手说,记住了。
进入地铁站,这个点正是高峰期,我在地铁里被挤成了沙丁鱼罐头。
罐头里都是一群奋斗的人,但注定成功的人将是极少数的。
绝大多数的人都将这样忙忙碌碌一辈子而无所作为,无论你服不服,最后命运都会让你服。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季梅已经到了,谢士斌正在吃早饭。
看到我进来,谢士斌半个包子卡在了喉头,半天才咽下去。
季梅关心的问我有没有吃?给我带着呢。
早上我奋战了一个多小时,正饿着,我说,没吃。
季梅忙给我打开一盒豆腐花,将包子夹到了我的盘子里,我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谢士斌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三下两下的吃完了,说还要去客户那里有事,一抹嘴便走了。
季梅勾着头去给我泡了一杯茶后,坐在我面前说,牛总,谢士斌想拿一百万去买生铁灌浆套筒,有没有这回事?
我忙说,有的,你们和对方签好合作合同才把钱打过去,这样保险一点。
季梅说,那我拟好合同发给你,你说可以我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