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包振东又在那里洗花辫叶子,这生活这境界非常人可比。
我嗯哼一声,包振东手一抖。
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满地说,有咽喉炎喝点洁尔阴就好了,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我听了噗的一笑道,是不是瞿蔷秘书经常用这个,你也不注意点个人卫生?
包振东身子不动,半边脸对着我说,别鬼扯,谁都象你一样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我忙矢口否认道,我女朋友还没有呢,哪里会干秘书。
包振东笑道,过去的通房丫头是用来干嘛的,不就是为了教小主人生理知识,你的秘书就好比通房丫头。
我懒得跟他鬼扯,扯起这些荤事来他可以没完没了。
我往他嘴里塞上一支烟,发现他老是半边脸对着我,只看花不看我。
我虽然没有花好看,但是他也不用躲躲闪闪啊?
我故意随脚走动要给他点烟,可他也跟随我的脚步调整,有鬼,绝对有鬼。
我借着给他点烟的瞬间,猛的站到另一边,火差点烧了他的狗鼻子。
好家伙,包振东的脸上拉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已经结了一道疤。
我笑道,什么情况?运动不到位让瞿蔷给挠的?
包振东见瞒不住了,老脸一红说,关人家瞿蔷什么事?是常秀梅那死八婆给挠的,让我好几天都见不了人。
我哈哈笑道,那还是跟瞿蔷有关,要不然常秀梅敢挠你?
包振东感慨地说,这女人吃起醋来就象疯了一样,前车之鉴啊,你那么多人可得瞒好。
老包这狗真臭,自己倒了霉还得损我几句找平衡。
我呵呵笑道,我哪象你一样到处彩旗飘飘?
常秀梅居然敢挠你,要不要我帮你整死她,把她调到水泥厂去,让她每天都沾一身的灰。
包振东激动的说,你敢。
说完老包的脸就嘶啦啦的疼,结着疤呢。
我呵呵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护着她的,行,留着她继续挠你吧。
包振东哭笑不得地说,她已经知道错了,女人嘛,也就是情绪上来的时候闹一闹,晾她一段时间,她自己就急了。
我算是服了老包,在玩女人方面他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并践行之。
我笑道,也不让瞿秘书给我泡一杯茶。
包振东说,没事跑我这里来喝什么茶?滚!
我在他的待客沙发上来了个葛优躺说,我回来了马上就来看你还不好啊?
包振东料事如神地说,狗屁,肯定先去了别人那里,来看我带了礼物吗?
我说,你是分管纪律的,你这叫公然索贿。
包振东说,别整这些没用的,以后要看我就先订好茶馆饭店,我还能落个肚儿溜圆。
我俩正斗着嘴,曼妙的小少妇瞿蔷从门外探进半个丰腴的身子说,我看到办公室外有个影子经过,果然是牛总来了。
我呵呵笑道,领导小器啊,来了连杯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