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放下手机的时候舒玉娟走了进来说,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我咳咳两声说,最近怎么样?
舒玉娟说,我引进了一批红豆树种在大唐丝路园,这个可以让游客领养,红豆也可以卖钱。
我说,这个确实不错,愿君多采摘,此物最相思。
舒玉娟扭了一下丰腴的腰肢说,可惜人不如物啊,某些人出去这么多天电话微信都没有一个。
我知道这个某些人说的是我,也是哈,急的时候要人帮忙解决问题,不用了就抛之脑后,这确实是有过河拆桥之嫌,要不得。
我说,这个,那个我不是很忙嘛,过两天我抽时间陪陪你。
舒玉娟又扭了一下身子说,今天不行吗?他出差去了。
我说,今天真的不行,一路舟车劳顿还要养精蓄锐。
舒玉娟毫不放过的说,那明天总可以吧?
我以为只有我这个鳏夫是饥饿的,却没想到她也一样。
我说,我尽量见缝插针吧。
舒玉娟掩嘴笑道,你的针管可得满满的。
我晕,她的语文一定是数学老师教的,严重的歪曲了成语的本来含意。
我说,又不是给猪肉注水,弄得那么满干嘛。
舒玉娟作势要打,后面传来嗯哼一声,冯云山进来了。
舒玉娟忙收手说,哟,冯总来了,快坐快坐,我给你泡茶。
换做平常冯云山肯定会开我几句玩笑,现在他自己一屁股的屎,想笑都笑不出来。
我给冯云山扔了一支烟,要谈的内容不能让舒玉娟听到,所以我们就大口的抽着闷烟,象两个哑巴一样。
舒玉娟泡好茶后,扭着丰腴的身子走了。
冯云山感慨地说,前车之鉴呐,希望你别走我的老路。
我说,鉴你个头啊,你以为谁都象你一样坏。
要不要我去找米玉雪说说这事,在生命的长河中难免会有一两朵小浪花,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冯云山说,没用,她爸妈都劝过了,再说了,只要土豆丝肚子里的孩子还在,这个威胁就没完。
我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土豆丝人长得文文弱弱的脾气却这么倔。
冯云山说,谁说不是呢,要知道她是这样爆的脾气,我当初才不会招惹她呢,现在好了,砸在手上了。
我说,活该,谁让你惹未婚女青年的,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现在最可怜的是她,一个人在省城怀着个肚子连照顾的人都没有,想想都凄楚,你但凡要是有点良心就应该去看看人家。
冯云山说,孩子是她自己选择的,去看了的话就更脱不了身。
我说,你这是屁话,出事了都赖到别人头上,当初你奉献那一点点祸水干嘛?
冯云山听了沉默半晌,只是闷头抽烟。
我说,你就没算算自己的命?
冯云山说,早就算过了,二婚命,我和米玉雪过不到头。
我说,这都是出了事之后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