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善待公婆,有公婆约束着,她和冯云山也不至于劳燕纷飞各西东。
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吧,自己昨日种的因,就得承受如今的果,也没什么好怨天尤人的。
我说,中午还约了客户,改天我再过来吧。
当我从冯云山家里出来的时候,司机老王已经炒菜返回,他的嘴上还有油花子,刚刚才吃过饭忘了擦嘴了。
我拎着酒菜返回米玉雪家里,米玉雪倒是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只是这衣服更不得体了。
她穿的是一条超短裙,而且明显也没有凶兆,举手抬足间,让客厅里春意盎然。
我直接想逃,因为我是病人,我可不想被她诱发病因。
我说,酒菜都给你带过来了,我还有点子事先走了。
米玉雪拦着我说,还认不认我这个嫂子,要是不认立马走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只好坐下来陪她喝酒吃菜。
喝酒时米玉雪问我冯云山的伤怎么样了?她还是很关心老冯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想着老冯,老冯却并不想她,我自然没好气地说,死不了,死了我会给他开追悼会的。
我不能说土豆丝已经雀占鸩巢了,要不然米玉雪要伤心死了。
米玉雪听了我这话开心的碰了一下我的杯子说,这话立场坚定而正确,嫂子敬你。
喝完这杯,米玉雪又问我老冯有没有说什么?
这个话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说实话会把米玉雪伤得更深,说假话会让米玉雪仍抱幻想,以至于无法开始新的生活。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灌醉了,免得她话多。
我说,他就是废话一箩筐的人,跟我说的都是命理学,来,再干一杯。
米玉雪仰首就一杯,她的脖子是真的白,胸前还有一太白,真是名如其人。
我说,别喝太猛了,酒都洒到胸前了。
米玉雪醉眼迷离地说,你帮我喝了它。
我,我真的要喷血了,不行,我得挑她的刺让她不作花想也不作叶想。
我说,我才不喝呢,要不一会儿你打个电话给林场的领导,叫他来喝。
听了这话米玉雪果然斜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你是不是相信那些风言风语。
我说,无风不起三尺浪,再说了,现在美女升职不都是爱走捷径吗?有能力的人一抓一大把,有吸引力的人可不多。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喝了酒,米玉雪的脸色开始白里透红了。
她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提拔女领导这项必考?
咳咳,这酒能呛死人。
这女人太聪明了,她居然在搞同理可证,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米玉雪说,我记着进过你房间的那几个美女,日后都提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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