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毛头小伙子一样,毛手毛脚让人看着就轻浮。
我嘻笑道,苏少华又毛手毛脚帮倒忙啦?
万里香啐道,刚表扬完还没有一分钟,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点也不象领导。
说归说笑归笑,万里香还是领着我去了包厢候着。
我叮嘱万里香把她那陈酿枸杞酒给备好,晚上可是要敬黄老爷子,说不定他老人家喝了又能扬刀立腕。
万里香笑道,我怎么没看见你喝过,人家苏少华可是经常要喝。
我哈哈笑道,自己说漏嘴了吧,我的身体我懂,没喝都出鼻血,这要是喝了非得暴毙而亡。
万里香啧啧道,也不知道哪个好命的小寡妇能和你玩俄罗斯方块,简直是爽歪歪。
我不满地说,谁说我要小寡妇的?我的女朋友还是黄花闺女呢。
万里香说,那你可得悠着点,你不要命还要保住你女朋友的小命。
这点万里香提点的倒是对的,将来新婚之夜切莫莽撞,要徐徐图之。
和万里香谈了谈生理卫生,再抽了两支烟,向伟、钱飞和江流花有说有笑的进来了。
靠,老子一时落了单,这堵在房间里就有点尴尬了。
我和向伟有过直接正面的冲突,这老小子高抬着头也不看我,大大咧咧的径直坐到了主沙发上。
他不看我,我也不看他,反正这斗争是摆在了明面上。
可我和钱飞以及江流花就属于斗而不破了,再说了,他俩也没有向伟那么大的能耐和我公开作对。
按职务和年龄我都得主动的和钱飞打一声招呼,这是素质问题。
我忙起身叫了一声,钱总好,江姐好。
钱飞三解眼一眯,阴阳怪气的说,小伙子精神头不错,这么早就来等着黄先生,前途无量啊。
这狗日的话里有话,暗示我是马屁精。
靠,在黄先生面前谁不是马屁精?你挺个腰杆试试,人家马上就能让你滚蛋。
江流花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丝微笑,嗯了一声。
这嗯的一声曾经是那样的熟悉,愰若昨天一样,但毕竟昨天已远去,我可不能瞎想。
她的笑,是一种得意的笑,虽然和杨威疏远了,但是她和钱飞却得到了实际的好处。
房地产啊,这里面多大的油水。
当初她和我为了丝路园那个工程闹得不可开交,她心想最终还是自己赢了。
江流花现在调到伟岸集团搞工会去了,这是明面上的工作,暗地里却是在协调建筑公司和建材供应商。
坐在他们当中喝茶很是尴尬,但对他们走也不是我的风格。
我淡定的喝茶抽烟,江流花却撩拔道,牛强,听说你们实体一块今年搞得不错。
江流花这是在反讽,因为今年黄金海岸赚的钱比所有实体赚的钱都多,而我这个杨威竖立起来的实体明星却相形见拙了。
我知道她想听什么,于是顺着她的话说,今年受美丽国金融风暴的影响,实体一块仅是勉强维持生存而已,还是钱总的房地产开发公司赚钱啊!
我这是有意在钱飞和向伟之间种一棵刺,让他们生膈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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