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我不吓死她们我不姓牛。
我故意光着上半身起了床,走到门边把穿了裤子的下半身藏到门后边,我装着很害羞的打开了门。
我探出光溜溜的上半身说,有事吗?我是果睡的,不方便接见各位,有事待我起床后再谈。
付伟超马上伸进一只手臂说,不许关门,不就一条蔫黄瓜吗?见得多了。
我被她噎了个半死,就这种人生态度,她还能嫁出去吗?老公没有却阅人无数,晕。
可是我又不能关门,一关门就压到她的手了。
管爱红用力的推着门说,吓唬谁呢,蚯蚓和泥鳅我们都见过。
靠,这个更厉害,使上了激将法。
闵玉瑶帮着推门道,我们就是没有见过潘驴,有本事献个宝。
郑思雪哈哈大笑道,一二三,大门开,打开大门闵老师吃潘驴。
我日,我还不能硬扛,以免压坏了付伟超的手臂。
结果门被他们撞开了,当然,我也坦坦荡荡的光着上半身接见了她们,大老爷们光个膀子不是很正常吗?反正她们想见的世面见不着。
这群渣蜜涌入我的房间,一点也不害臊,审问我昨晚是不是干坏事去了。
这,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承认,我只承认昨晚喝醉了,别说是敲门,就算是打雷也听不见。
对这种死不招供的顽固份子,她们无所不能有用其极,竟然用沙发当老虎櫈,把我给扳倒了,就问我招不招?
这样也能招,还真是奇了怪了。
她们问我塑料布是不是我带到柚子树下的?
我说,那是农民伯伯用来摘果果用的,跟我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她们问我那几团湿纸巾是怎么回事?
我说,这荒山野岭的,本地人都喜欢上天然厕所,你们看见纸巾不是很正常吗?
付伟超笑道,不许狡辩,闵老师都闻过了,上面有你的味道。
闵玉瑶一听就炸了,她骂付伟超道,你个死八婆,你才闻了呢,是你捡的。
好了,审查组起了内讧,我赶快站了起来说,别吵吵了,我饿了,我要吃早饭。
管爱红笑道,你闵老师那里有馍,你先垫垫底。
闵玉瑶也不是盖的,扑倒了管爱红要搜她的旺仔小馒头。
这,真是乱得一塌糊涂,我赶紧溜到了卫生间里,刷牙洗脸。
女人的所谓友谊,也只能是呵呵了,进来时还同仇敌忾,现在却狗咬狗一嘴毛,让她们斗去吧。
这会儿她们正在毫不留情的怼闵玉瑶,问她是不是对自己的学生有意思?
而我趁乱搞好了个人卫生,梳洗罢,我当着她们的面穿衣服,她们就象没看见我一样的和闵玉瑶斗嘴。
问题的主要矛是闵玉瑶究竟有没有闻到纸巾上的味道。
而闵玉瑶说,那么腥,我怎么会去闻?
付伟超的反问是,你没有闻怎么知道是腥味?
哎呀嘛呀,一团被弄湿了的卫生纸,竟然比哥得巴赫猜想还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