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噗的一笑。
兰妙香打了我一下自己也笑了,嘴里却说,不许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我说,你晚上不准备回家啦?明天不打算上班啦?
兰妙香说,谁说我不在上班?和你在一起就是联系工作。
唔,这理由足够充分的。
我呵呵笑道,行,那你晚上就在我家借住一宿吧,反正客房也是空的。
兰妙香呵呵笑道,那可不可以借个人暖脚啊?
我晕,什么是三十如狼四十是虎,怎么就没有个够呢?
回到小区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到家后兰妙香最后还是走错了房间,变客为主。
早上季梅早早的送来了早点,看到入户花园里的一双女鞋,就知道今天不应该过来,老板家里有客人。
季梅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客厅将早点放在了餐桌上,转身就要走。
突然季梅停住了脚步,她听到了主卧里喊救命的声音,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直至听到救命声越来越弱。
季梅马上明白了,这个救命不但不需要救,而且自己需要速速撤离现场,以免彼此见了尴尬。
季梅走在去办公室的路上,她在感慨命运的不公,怎么自己就遇不上老板那样能够埋头苦干的老黄牛呢!
十点多钟宗后庆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帮我约的几位老板很快就会到会所了,让我不要再磨叽,早点过去。
这可是大事我不敢耽误,我望了一眼昨晚发誓要收拾我的兰妙香,现在指望她开车送我是不可能的事了,今天她能够做到生活自理就很不容易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谢士斌,让他到楼下等我。
我洗了一个澡,穿了一身休闲的衣服要出门,却看到了桌面上的早点。
我顿时脸上火辣辣地烧,也不知道季梅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高亢嘹亮的船工号子。
我转头对屋里的兰妙香说,外面桌上有皮蛋瘦肉粥和小笼包,如果饿了在微波炉里转一下。
兰妙香看着我恨恨地说,我想把那截意大利香肠烤一下。
我听了两腿一夹赶紧逃,天下最毒不过妇人心啊,报复心理怎么就这么强?
到了宗后庆的会所,老花花公子正和一个漂亮的女领班谈人生谈理想,他老人家告诉女人工作中一定要胸襟开阔。
说就说,这糟老头子还要连比带画的解人家的胸襟。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嗯哼一声,他们两人这才发现居然有人进来了都没有察觉。
女领班赶紧扣好了胸襟给我倒了一杯茶,宗后庆倒是挺无所谓地扔给我一支烟说,大男人不兴走路没有脚步声的。
我呵呵笑道,看来我还是来早了,就这时候别说脚步声,我估计打雷你都听不见。
女领班掩嘴不好意思的跑了,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
宗后庆笑问道,喜不喜欢,我介绍给你。
我呸道,鬼要跟你同一个战壕,我可不想中HIV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