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蔷说,行啊,老大你藏得够深啊,什么时候布下了暗子我都不知道。
我说,哪是什么暗子啊,他本来就是我爸的好兄弟,不过你们可不能说出去哈。
瞿蔷说,你不用担心我,陈铁石靠不靠得住就要问你自己了,你不是他兄弟吗?
陈铁石说,我哪有你嘴碎,我的嘴有铁将军把门,哪象你的嘴没有个把门的,只有个圆木梢子
瞿蔷问我道,牛总,我是这样吗?
我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们俩的事别扯上我。
瞿蔷反问道,我能和他有什么事,小屁孩一个。
在车上瞿蔷和陈铁石你来我往,斗了个不亦乐乎。
看来陈铁石还是扛不住瞿蔷的魅力,在这个美女稀缺的大厂里,陈铁石的眼睛都绿了。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啊,作为领导我管不了别人的私生活,爱咋咋的,看个人本事了。
到了石山叔家里,我发现他和司小兵早就到家了,明显是旷工了。
我握着司小总的手说,司总工,早就从我石叔这里久仰你的大名了,以后生产上可得仰仗你了。
司小兵激动地说,牛总言重了,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老了,今后还得看你们年轻人的。
我呵呵笑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帮我了。
司小兵说,愿意,愿意,平生所学就是水泥,牛总能在我临进棺材的时候给我一个发挥的机会,此生无憾矣!
我转头对司机老王说,还不快把我给司总工和石叔的烟酒拿出来。
其实我哪是为了谁而特意准备的,而是我的专车后备箱里随时备有好烟好酒罢了。
机灵的老王各拎了两条华子和两瓶五粮液给司小兵和石山叔。
石山叔爽快的收下了,因为他知道他不收,司小兵肯定不会收,为了司小兵能收下我的礼,他就不客气了。
司小兵还在推辞,石山叔就说,嗨呀,老司你就别客气了,牛总有这个心我们就收下吧。
司小兵见石山收下了,只好也收下,要不然他怕老朋友收着尴尬。
这就是所谓的从众心里。
在石山叔给我们泡茶的机会,我跑到了厨房去跟石婶打招呼。
石婶正在炒菜,看到我进来了,她高兴地说,牛强,我们家天寿多亏了你,要不现在还在外面漂着呢。
我呵呵笑道,婶,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呢,天寿是我弟,我不帮他谁帮他?
石婶说,大侄子这话我爱听,你不要在里面呆着了,炒辣椒呛着你,你们去商量大事情吧。
我本想留在灶前烧火的,却被赶了出来。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几个已经在喝茶,瞿蔷正和他们聊着给中层干部加薪的事情。
司小兵说,不要等到钱下来了再说加薪,最好明天开个高层会议讨论加薪的事,我想杜德伟他们这帮人一定会反对。
他们一反对就失去了员工的心,然后我们再强推加薪,一会儿就获得了中层干部的心。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有八个心眼,这智商杠杠的,可惜他以往所遇非人,要不然早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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