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有同感地说,是啊,你快点去督促把工资表给造出来。
瞿蔷说,我也想快一点,这不是有人反应某些人冒领计件工资嘛,我总得复核一下。
我听了一头的黑线,这个厂里处处是人情,明明没有做那么多,却在计件上做手脚的事情层出不穷。
我不说了,大病如抽丝,急不得。
瞿蔷见我这里没她的事,扭着丰腴的身子走了,她走路的姿势真好看。
我觉得自己不能在办公室里呆下去了,一个总经理总不去车间也不是一回事。
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司小兵,让他陪我去车间里转转,了解一下一线的生产情况。
当我走出办公室时,我发现韩恩平从杜德伟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我们都当着没有看见对方,这俩狗日的也太猖狂了,我来了也有一些日子了,从来不到我的办公室里汇报他们的工作,他俩人倒是一天到晚凑在一起。
就冲无视我这一点,我也要铲除这两颗长在荣达水泥厂的毒瘤。
司小兵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说,领导,你动了化验室主任和过磅员,他们两个人都有损失,可能是在琢磨对副你的办法了。
我呵呵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们个球。
司小兵说,领导,你可千万别大意,韩恩平这小子是以阴险出名的,你得防着他们背后搞你的鬼。
尤其是韩恩平和那些煤老板有勾结,家里有矿的都黑。
我猛然想到了茶树煤矿的钱得易是钱益贵的老子,于是问道,茶树煤矿的煤在我们这里占几成?
韩恩平说,至少占了六成,茶树煤矿的煤品位低,发热量不高,可是他和韩恩平最铁,以次充好的主要是这家煤矿。
我没想到绕了一圈又和钱家的利益发生了冲突,看来我和这个钱益贵真是生死冤家。
听说钱益贵从拘留所里出来后就辞了公职,回到茶树煤矿接了他老子的班,这次我要是再断了他的财路,那就好玩了。
我和司小兵一天都泡在了水泥厂车间里。
因为佟国纲这群人只顾自己发财,从没有想过更新设备,导致机器设备都是带病运行,以致现在水泥厂有近三分之一的车间都不能正常生产。
了解到这样的情况,我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奶奶个腿的,这个破厂真的一身是病。
我当即指示司小兵找董老研究,做个方案出来,看看有哪些设备要大修,要赶在明年春天雨季之前把设备给修好。
因为雨季一过就是开工建设的高峰期,需要大量的水泥。
没有产量,要想实现扭亏为盈,那就是在做梦。
司小兵一听我要分期全面大修,顿时头大地说,领导,搞这么大的动作,没有一千万可下不来。
我说,一千万就一千万,讨饭都还得有个没缺口的碗呢,没有好的设备怎么行?这个项目就由你来主持。
司小兵一听到可以主持这么大的项目,嘴都乐歪了。
说干就干,下午下了班,我和司小兵带了些素菜去了董老家里,把今天在车间摸排的情况向董老汇报了一下。
吃过饭,董老就在他的家里指导着司小兵完成技改和大修方案。
看到他们一个老年人,一个中年人,劲头那么足,我有理由相信水泥厂在我们老中青三结合下,会篷勃发展。
也一定能够吸引来年青的男男女女,来这里巩巢安家。
荣达水泥厂也一定能恢复激情时代的光荣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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