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有见过美女呀?”高美兰瞪了我一眼得意地说道。
我说,当然看过美女,只是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找了个申城的男朋友,人都变洋气了哈。
高美兰说,那是,人家可是暖男一枚,会陪我买买买,不象某些男人拔出萝卜就摔了泥。
我听了一头的黑线,还是谈工作吧,扯感情就象扯裹脚布,又长又臭。
我说,那几位领导呢?
高美兰说,都在工地呢,我们打工的,哪能象你一样当甩手掌柜。
我说,知道你辛苦了,这不是来给你分忧了吗?现在你按工地给我汇报一下情况,看有没有需要我协调的?
高美兰对各个工地的情况烂悉于心,张口就来。
在她的嘴里,风险总体可控,利益稳步向前,就是鲁小民和陆长根两人斗得有点利害。
这没有办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权斗。
我说,斗一斗也不是坏事,可以相互督促和促进,就让他们来个你追我赶吧。
高美兰说,就怕事与愿违,他们给你来个互相掣肘。
我听了一头的包,还别说,兄弟不和,你追我赶的情况是少见的,狗咬狗一嘴毛倒是常有的事。
我说,中间不是还有你这个润滑剂嘛,只要他们斗而不破就行,人与人之间总是有性格差异的,尽量求同存异吧!
高美兰撇了撇嘴说,就知道和稀泥。
我承认我是在和稀泥,但和稀泥也是一种功夫,这叫清水池塘不养鱼,浑一点没有什么不好。
再看了几份新签的建筑承包合同后,我便晃悠晃悠去了颜蝶茶餐厅。
大概是柳颜跟金衣蝶说了我要去看她,金衣蝶在空荡荡的餐厅里等着我呢。
我笑眯眯的向她走去,人家把脸撇向了一边,装作没有看见我。
我嗯哼一声道,老板娘订餐。
金衣蝶抹了一下眼泪说,你是老板,我又不是你老婆,哪里是什么老板娘?要吃什么你自己安排员工去。
这是跟我置气呢,这些员工哪里知道我是幕后老板,我要是叫他们烧菜,他们能烧根鸡毛给我吃。
我笑道,知道你经营餐厅辛苦了,别闹了,一会儿员工来了看见了就难为情了。
这会儿餐厅的员工还没有来上班,所以金衣蝶敢甩脸子,但要真有员工在这里她才不敢哩。
金衣蝶哼了一声说,谁跟你闹了,我是你什么人,想理就理,不想理就弃如抹布。
说完金衣蝶气冲冲,一扭一扭的朝她的办公室走去。
这金衣蝶玩的是欲擒故纵啊,可明知山有虎我偏向虎山行,我随脚就跟了进去。
金衣蝶唬着脸说,你跟着我干嘛?
我说,你屁股上有蜜蜂屎。
金衣蝶噗的笑喷,重重的打了我一下说,你这人真讨厌。
我说,讨厌不讨厌待蜜蜂采过蜜才知道。
金衣蝶面露着幸福的恐惧说,我最怕蜜蜂的毒针蜇人。
我恶狠狠地说,蜇不死你,也要蜇肿你。
时间总是悄悄在指缝间流逝,金衣蝶最后如愿被蜇,且局部真如蜂蜇般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