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直接笑喷,这狗日的哪里是在可惜啊,怎么看都是在幸灾乐祸。
我大度地说,不用管他们了,这个事情出来,也不是我们愿意看见的。
如果他们在公司里呆不下去了,我们可以象征性的给点补偿礼送出境,这个事情就由你出面了。
洪生财忙说,牛总仁义,也就是你,要是换成别人给个鸡毛的钱。
我笑道,算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不知道这事会是谁干的?
洪生财说,这事铁定是钱益贵这帮家里有矿的人干的,只有他们有那个手段。
老韩和钱益贵走得太近了,因为姚丽娜当时是化验室主任,老韩经常带她去赴钱益贵的宴,都是为了共同的利益。
钱益贵为了把他俩抓在手上,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洪生财的说法验证了我的猜想,就看韩恩平和姚丽娜会怎么想了,最好是不要把烂帐算到我头上,背这样的黑锅真的让人很不舒服的。
我对老洪说,我要在省城呆几天,主要是跑一跑省建工集团和厚森地产,家里就靠你了,主要是生产上的事不要让别人捣乱。
洪生财见我这么信任他,胸膛一挺说,请老大放心,有董老和司总工支持我,他老杜就是想管也伸不进手了。
这个我信,他们三个臭皮匠肯定抵过一个诸葛亮,更何况他们还不是臭皮匠,杜德伟也不是诸葛亮。
安顿好公司的事情后,我便带上齐远明先回了一趟岳父母家看女儿。
我一直在家里陪着女儿做游戏玩玩具,以弥补平时作为父亲的不足。
下了班秀儿回来了,她说,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的?
岳母笑道,那是为了给你惊喜。
岳母很善解人意地说,老头子,你带想想去外面逛一圈,别整天猫在屋里。
岳父带着想想出去了,岳母就去烧饭了,也不让我和秀儿插手。
我和秀儿来到了她睡的小阁楼里亲热。
她懊恼地偷偷告诉我,来大姨妈了,没怀上。
我说,那事哪有那么容易的,要长期练习才能一枪中的。
秀儿嘟着嘴说,可惜你回来的不是时候,练不成了。
我安慰道,这事不急,我们还有一辈子呢,铁杵也能磨成针。
秀儿噗的笑了。
她说,我已经打了辞职报告,正在等接手的人,下月我们订婚我就不用请假了。
我将秀儿搂在怀里感动地说,谢谢你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秀儿撒娇道,哪是我自己的事业啊?这个职务很大的程度上是看你的面子给的,我的事业是花店。
香儿已经看好了一家新店铺,你说我们是买下来好,还是租下来?
我说,看过以后再说吧,如果是旺铺就买下来,作为我送给你的订婚信物。
秀儿说,那么大的订婚信物,可要四百多万,老大一笔钱,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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