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何曾跟这样的乡村莽夫对过话,心里怒极,面上却还要带着和缓的神色,“自然不会,令姐儿是个好孩子,你母亲也是个好的。当初都是一场误会,如今你母亲既然已经去了,也不能让她妻变成妾,要真这样以后你父亲百年后如何去见你母亲?”
傅元令垂头不语,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
小小的身板坐在那里,孤零零的一小个,看着就让人心疼。
窦妈妈瞧着这伯府的人不干不脆的,心里早有火气,挡在姑娘身前,就道:“我们姑娘是太太生的,太太安置不好,我们姑娘怎么好欢欢快快的去认亲?您就直说吧,怎么安置我们太太,我们这么多人都听着呢。”
傅嘉琰看着傅元令伤心的模样,心头也是一酸,想起傅氏当年温柔的面庞,似乎又回到了那时,不由得蹲下身子看着傅元令。
“令姐儿,你不想委屈你母亲,我也不想委屈她。可是这世上总有两难全之事,若是我一个,把你母亲迎回府也没什么,可是伯府这么一大家子人,傅家姑娘也不少,他们的前程也顶要紧。
虽说死者为大,可是生者也不能因我的过错,毁了一辈子的前程,若是这样,你让父亲还有何颜面待在这个家里?”
傅元令依旧低头不语,实在是不愿意抬头看傅嘉琰这张虚伪至极的脸,只做伤心状,听他怎么说。
看他还能说出一朵花来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