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娩回家,免不了琦父的一阵数落,可她也习以为常。
“和厉晨澜说了吗?”琦父翘着二郎腿,阴重的脸上带着金色框的老花镜,可依旧掩盖不住利益熏心的面孔。报纸在手上抖了三分,凌厉的眼神刷的看向进门的琦娩。
“没!”简短的说了一句,也不忘给自己辩解,“找不到时间和他说。”
“啪!”报纸被琦父无情的扔在茶几上,起身拽了拽衬衫,冷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你有什么用。”
琦娩闻声不动,只用尽全身的屈辱组成的拳手,捻着衣服,隐忍的脸上布满狰狞的狠怨。
闻声赶来的琦母也不问过程,指着琦娩又是一顿的奚落,“你也不小了,怎么天天惹你爸生气,真是,要不是我……”
剩余的话,即便不明说,她也有自知之明。可惜,老天不眷顾你,偏偏怀不上儿子,怪谁。
无视他们对待仇人的眼光,琦娩径直走向楼前,回到自己房间时,使劲全身的力气,“砰”的一声,将门摔落关闭。
“想让我替你做事,你以为自己是谁,还敢命令我,可笑。”
……
厉府
厉母在厉晨澜进家门时,眼神一直盯在他的后面,仿佛没看见自己所希望的,失落感表现在脸上。
“妈,别找了,淼淼不会过来的。”
知子莫若母,厉晨澜打从进家门就知道厉母在找什么。
“哼,我好心好意的撮合你们,反过来是你自己不争气。多好的姑娘。”
看着不开窍的厉晨澜,厉母有话也憋在心里,只能草草了事,“算了,你既然追不到淼淼,也不能被别人惦记,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看你表哥就不错。”
烧脑的厉晨澜坐在沙发,身子摊平,绕有趣味的听着厉母说出的话。刚端起茶水,还没咽下去,猛咳嗽的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