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逆水物流的工人,前几天因为搬运一批水产,把谁洒到了地板上,被老板开除了。”
此时在医院的走廊里,王朝印刚刚包扎完伤口,与我和刘萱萱攀谈着。
“你们是好人啊,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王朝印很是感激的说着。
“搬运水产?把谁洒在了地板上?你们是把水产搬去老板的屋子里了么?”我问道。
“怎么会,就是洒在仓库的地板上了。”王朝印说道。
“搬运水产,把谁洒在仓库的地板上,这有什么奇怪的么?难道你们仓库的地板是紫檀实木地板?”我开玩笑的说道。
“不过是水泥地而已,以前也是这样,谁知道老板突然就变了脸。”王朝印撇着嘴说道。
原来,这几个人都是逆水物流的搬运工人,刚刚被老板开除。因为老板开除的理由太过牵强,所以当时几个人还与老板发生了争执,结果可想而知,一顿好打是少不了的,还被扣除了当月的工资,而随后还被警告马上离开闵州市,如果再被逆水物流的人看见,见一次打一次。
可是这几个人都是没什么文化,靠着出苦力挣钱的人,本身就没几个积蓄,原本指望着年前物流会有一个*,他们也好加班加点挣点过年的钱。
现在他们如果去别的城市不仅要花车票钱,环境也不熟悉,等到熟悉了,早都过年了。所以几个人研究着,还是在闵州先找一个工作干着,等明年就不来这里了。
“唉,现在看来,我们还是回老家吧,没钱就没钱,总还有命在。”王朝印悲观的说道。
“嘿,他王岩松要是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逼急了,老子就……”三儿此时从诊室走出来,刚刚给脑袋上的口子缝了针。
“闭嘴!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王朝印怒吼一声。
“你们几个要是没什么事,我倒是有点事,正好需要人帮忙,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工钱好说,就按市场价来。”刘萱萱在一旁忽然说道。
刘萱萱给陈有利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给几个朋友安排点活计,陈有利自然是千恩万谢的答应下来。
“行了,你们明天就去腾晖百货,找陈总就可以了。”刘萱萱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们……去,能行么?”王朝印还是略带不信。
“怎么?你们觉得腾晖百货那地方不好?”
“不是,腾晖百货当然好了,那么大的商场,比我们在物流搬货强多了,只是人家能真的用我们么?”
刘萱萱听到这话,噗嗤一乐,“原来你们担心我骗你们啊?来,把你的名片给他们一张。”
刘萱萱推了推了,我只好拿出一张名片。
“大圣集团?狄飞?哎呀,您是这么大的老板啊,这位是老板娘吧?真美,对不起啊,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识泰山啊!”几个人一看我的名片,顿时就是一顿拍马歌颂。
离开医院,与那几个人分别,因为与我们之前订好的酒店距离不远,所以我和刘萱萱步行着走回酒店。
“你为什么要给他们安排工作?那几个人虽然是穷苦人,但是你看那个叫三儿的,也是个亡命徒的样子,几次都是要与王岩松拼命的样子,以后不怕惹上麻烦?”我问道。
“这几个人不那么简单,他们被开除的理由太牵强了,肯定不是因为这事被开除的。我给他们介绍工作,是怕他们失联了。”刘萱萱。
“这事你也要插手?咱们自己的事还没头绪呢。”
“逆水物流!是负责黑修服饰全国配货,最大的物流公司,我原本就是想调查一下逆水物流,现在有了这条线,不是方便很多?”刘萱萱说道。
“你的意思是物流上出了问题?”
“不确定,但是如果发货的时候没问题,收货方也不可能全是闽越商会的人,除了中间物流环节,我想不出其他可能。”刘萱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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