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向你学习商业竞争里的一切,包括功利与冷漠、包括无情与无耻;我会忘记自己的目标,以你的目标为目标,直到我出师的那一天起。”唐宁在夏千语停顿的时候,看着她果决的说道。
“说心里话,我有点儿舍不得。”夏千语眯着眼睛看着他,突然笑了。
“你……”
唐宁的耳根不由得一红,夏千语突然间的转变让他有些无措起来,却又十分警惕的看着她--是玩笑?还是试探?还是觉得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夏千语突然转身往那那张超大的办公桌里走去,边走边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的职务是我的特别助理,实际安排你工作的是两个人,我和薛涛;对于工作安排,你必须无条件服从。”
“你的工作范围不仅限于’宁达’集团的业务,而是carlyle所有的项目--有carlyle已经投资控股的项目、也有carlyle将来要做的投资项目。”
夏千语说着,便从桌上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扔在他身上:“‘宁达’的债务与经营我会负责;五年之内,你不得恋爱、不得结婚、不得独立参与’宁达’的业务。”
她凛然而利落的声音,带着股让人不得不从的威严。这样的气场与她娇小的身材形成极大的反差,反而让人更加难以抵抗。
唐宁伸手抓起夏千语扔过来的纸,微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早就准备好了?”
“你走有走的做法、留有留的做法,我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夏千语轻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这是你在我这里,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任何事情,有备而行。”
“是。”唐宁神色微凛,看着这个神色淡然的女子,偶尔露出笑容时,嘴角的梨窝隐现,似是带着股烂然的天真,谁又想到她这样一副无害的面孔下,竟是冷漠得可怕、慎密得可怕、算计得可怕。
“签字。”夏千语说着,又从文件夹中抽出另一张纸,当着唐宁的面撕了个粉碎。
唐宁知道,若是他选择回联合国,现在他要签的就是她刚撕碎的那一张了。
唐宁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抓在手里的那张纸,紧紧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底柔润的底色里,蒙上了一层长大的坚强。
“以后,请多指教。”唐宁将签好字的文件工整的放在夏千语的面前。
“去找薛涛办理手续,明天正式到职。”夏千语伸手与他轻轻一握,不经意间,眼皮却莫明的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