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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见深,音乐轻缓,对于夏千语来说醉酒是常事,而醉酒后有人照顾,却是少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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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ne,到了。”唐宁把车停好后,回头看夏千语,脸色苍白得可怕,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她为什么又去喝酒?她要哈黎跟进的事情是什么?
是不是,她不让自己去做的事,她自己去做了?
想到这里,唐宁的双手不自觉提紧握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与她不在一个层次上,可她现在做的事,根本就与能力无关,她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她能做到、也能做好?
“唐宁,到了吗?”夏千语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含糊的问道。
习惯了一个要面对所有事情的她,即便在烂醉如泥的情况下,也能保持一分警觉与清醒,不会让自己完全陷入没有知觉的状态。
她这个习惯是在童年的时候养成的,因为她不知道找她的那些人什么时候会来,所以越是安全的时候,她越不敢放松警惕。
直到长大后,平时睡眠没有任何问题,但只要是喝醉了、生病了,她脑袋里那根警惕的弦便绷了起来。
直到很久以后,唐宁才治好她的这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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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没找到你的钥匙,顾白在家吗?”唐宁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看着轻声问道。
“钥匙?”夏千语挣扎着坐起来,却又酸软的倒了下去,想了许久之后才低低的说道:“想不起来了,帮我在酒店订间房,不要吵到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