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调戏,不爽。
被女人调戏,很爽。
被老女人调戏,吴良觉得就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恶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金三娘。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要不要...试一试?”
金三娘风情万种般,冲吴良眨眨眼睛,故作少女姿态。
牡丹?
我看你是茄子还差不多,而且还是一个老茄子。
金三娘掩嘴一笑,双手放入衣襟中,轻轻往两边一撑,露出无限春光。
“怎么样?”
吴良眉头一皱,忽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的要害部位,低头一看,一只绣花小脚,引入眼帘。
终于,在金三娘接二连三的挑逗下,吴良再也忍不住了,压在心中的怒火即将爆发出来。
“小爷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船舱一阵晃动,像是触礁了。
可吴良却不这么想,船舱的晃动不像是触礁造成的,反倒像是有重物落到船上,碰撞造成的晃动。
不管是不是触礁了,外面都已经响起了吵闹声。
呐喊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把金三娘的注意力从吴良身上引开。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金三娘秀眉一皱,好事外面的吵闹声打断,声音不免冰冷几分。
一个黑衣打手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赶紧打开房间门,弯腰对金三娘行礼,眼睛看着脚面。
“夫人,船外有人闯进来了,所以...”
“没用的家伙,守好房间,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金三娘显然还惦记着吴良这个童子鸡,对黑衣人吩咐一句,转身在吴良脸上亲上一口,带着一股香风离开房间。
待到房门关上,吴良像是触电般,使劲蹦了两下,抖擞身体,用衣袖在脸上使劲擦拭。
“没想到我吴良一世英名,竟然会被一个老女人占了便宜,吃了豆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知会让多少人笑掉大牙。”
生气归生气,吴良可没有忘记他此行目的是为何事,在房间里稍作调整,转身离开房间。
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打手对船舱中的赌徒或许有一定威慑力,可对吴良却是不起丝毫作用。
吴良打开房门,闪电般在左右两人胸口点了一下,封住两名黑衣打手穴道,使得他们无法动弹。
船舱里这片区域本来就是其他人的禁地,吴良此番举动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再加上闯入船舱的家伙似乎正在捣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别处,根本就没人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是天赐良机。
船舱之中,从进口位置冲进来一群持刀男子,领头的背着一把九环大刀,身体一动,便能听见从背后传来金铁相击之声。
叮叮叮
这个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凡是听到的人全都楞在原地,谁都不敢移动一下脚步。
霸刀。
凶命威慑一方,在整条淮河之上,可谓是鼎鼎有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凶人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商船之上,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霸刀一身劲装,左右手腕缠绕两条红布,听说这是霸刀的习惯,每次在杀人之前,都会往手腕上系一根红布。
寓意,见血。
霸刀目光冷漠无情,如同凶兽觅食般,扫过在场所有人,凡是被他无情目光扫过的人,无一不低下脑袋,不敢与他目光有丝毫对视。
“钱爷何在?”
霸刀一开口,声音如同钟吕般传遍整座船舱。
一声过后,在场无人应答,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目相对,却无一人说话。
“霸刀...”
一男子刚一开口,就见船舱中刀光一闪,等众人再看清楚,霸刀已经收刀回鞘。
再看说话男子,张口无声,脑袋一歪,轰然倒在地上,鲜血从身下流出。
轰
看到这一幕,众多赌徒全都脸色大变,纷纷向后退去。
霸刀抽刀、杀人、入鞘,动作之快,在场能够看清楚的只有寥寥几人,其中就有混迹在赌徒中的吴良。
“霸刀,上次那笔账今天说什么也得与他好好算上一算。”
吴良不曾忘记,当日在画舫之上,霸刀从身后偷袭与他,若不是他早就有所察觉,恐怕就被霸刀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