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放出料来了？”
“是啊，还越传越玄乎呢！说云总是小三的，说顾二爷压根儿不喜欢她，因为她肚子里怀了种，老爷子强制自己孙子娶的。还有什么为人嚣张跋扈，占有欲强，欺负前女友啊这些……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真有这回事吗？”
“我觉得啊……八成是真的，不然为什么结婚这么急？据说这阵子都已经在给各名媛贵族发请帖了呢！”
“你们被听风是风，听雨是雨的，云总这肚子也不像是坏了的啊！造谣一张嘴，你们跟着瞎掺和什么呀。”
“算了，懒得跟你说。”
云素在办公室里忙活了一上午，对外面的讨论充耳不闻，还是唐宁看不下去了，呵斥这些人一句：“你们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八卦的！做好自己的事，少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于是那些人也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中午的时候，程玉把监控录像发过来了。
云素道完谢之后，又补了一句：“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我要的是结果，等你消息。”
对方言简意赅，但字里行间还是能看出她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妻子，而从内心所发出的占有欲和不甘。
没过一会儿，聂清也发来消息了。
“云总，你那边怎么回事？这热搜都挂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下去？”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们品牌方也是要口碑的！”
聂清也是被上头逼急了，才这么急躁地发来一串消息。
这一点云素也能理解，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然而，顾蓦尘除外，他总能猜到自己想做什么，仿若先知一般。
收回思绪，云素看了一眼程玉发来的监控，扬起胜券在握的笑容。
“聂总监，你相信我吗？”
“什么意思？”
云素缓缓打字：“六点之前，关于M&&G不好的言论会全部消失，这件事情不会对项目有任何负面影响，相反，还会让更多人关注年底的这一场秀。”
用舆论热度来推广品牌。
“你信我吗？”
聂清没有秒回，几分钟以后发来了一段语音：“我相信你，但是上边快压不住了，这项目我是我主负责人，我要承担一部分责任。你知道的，我也就是个打工的，仅有的那点儿情怀不能当饭吃。”
云素知道聂清是个有天赋的人。
但她说得也没错，云素能这么豪横，敢周密计划放手一搏，是因为她后边儿有顾蓦尘，有云家，出了任何事总有人帮她兜着。
总不至于沦落得多惨。
可他们不一样，不是出身什么名门大户，没什么底气在。
聂清的意思她明白了，一只手打开电脑准备操作，另一只手打字：“好，我知……”
字还正在会话框中输入着，聂清的消息又先一步地发过来了：“不过我相信你，希望这件事能如我们所愿。”
云素的手一顿。
够了。
这就够了。
……
下班之前，云素攻破了姚茜请的那个黑客的防火墙，在他的电脑上留下了几个大字：“黑心钱少赚，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