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唐宁很快去办了。
很快，关于云氏将要和吕氏合作的消息就在公司内部的一小群人里面传开了。
“诶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公司要跟吕氏合作了呀？”
“不会吧，我也刚收到消息。”
“按理说怎么也轮不到吕氏啊，但是我看前几天云总让唐助理去跟吕氏那边的人谈合作，我觉得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在茶水间内低声讨论着。
而她们没有发现的是，转角的另一侧，唐宁正倚靠在墙壁上，低着头看手机，但实则她的心思都在里面那群人说的话上。
很快，她动身，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这内鬼并不难抓，只不过是涉及那个项目的人略略有点多，且云总说了不要惊动不相干的人，于是唐宁只能如此谨慎地行事。
第三天的时候，终于用排除法将那个内鬼锁定了。
查到整个人的时候，唐宁都略略惊讶了一番。
因为这人是公司的高层——徐正。
更妙的是，他恰好是负责十年盛典项目的负责人之一，再加上又是高层，不论在公司还是项目上，都有一定的话语权。
唐宁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云素了。
“云总，您刚来公司那会儿不是已经清理过章潭默的人了吗？”
云素轻笑一声：“有些余孽是清理不完的，这些老狐狸惯会伪装自己。就算清理完了，也保不齐会有人叛变。”
唐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这件事做得很好。”云素毫不吝啬夸赞，“不过暂时先别打草惊蛇，有空你约一下耀升集团的人，签合同。”
“您决定好啦？”
云素不可置否地点头，没再多言。
因为接下来，她要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唐宁出去后没多久，云素就主动给章潭默打了个电话过去。
上次说给他两天时间考虑，但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还多给了他一天的机会，可惜这个贪婪的人根本不领她的好意。
也是，谁愿意将自己手中能绝地翻盘的股份拱手让人呢？
可是打了两三个电话过去了，都没有人接。
云素蹙了下眉，看来章潭默是躲着她呢！
她收起了手机，放在手中慢条斯理的都把玩着，脑子却飞速运转着，几秒后，她又给赵雅梦拨了个电话过去。
“哟，云素，怎么还轮到你屈尊给我打电话了？”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带刺儿。
“章潭默在哪里？”云素不废话，直入正题。
赵雅梦翻白眼：“他是你爸，怎么叫人的呢，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云素没空跟她掰扯，语气严肃，掷地有声地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章潭默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也是被云素突如其来拔高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啊！”
听到这个没用的答案的时候，云素秒挂了电话。
既然章潭默不在云家，那他能在哪里？
他还能去哪里？
赵雅梦的电话很快回拨过来了，连拨了好几次，扰得她思绪都没办法进行下去，只能接了起来：“什么事？”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什么也不说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