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鸿儒兴致盎然地掏出一把瓜子，郝仁已经对他的随身空间表示麻木了--天知道他会从袖子里取出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
“这一百多年我都没在外走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薇薇安好奇地问道。
两只狼人已经被羁押在一起，也不怕他们再有反抗的机会。有尹扎克斯在跟前，他们就算使出吃奶的劲儿也不会再度反抗。
“你们真不会弄死我们？”卡萨·艾本问道。
尹扎克斯露出了核善地微笑：“我们都是好人，不乱杀人的。”
卡萨·艾本的配合度明显高了很多：“事情是一百多到两百年前出现变化的，最早是有一群海妖后裔冒着被猎魔人绞杀的风险来到了陆地上。她们说是在深海得到什么启示，要收集自己种族在神话时代末期流落在外的力量。”
卡萨使劲的喘了口气，被大恶魔摁在地上实在是缺氧：“你们都知道板块运动是吧？因为这些地质活动，神话时代末期的一些海妖领地现在其实已经变成沿海陆地，那里能找到海妖的遗迹。那帮水里来的家伙当时大量进入亚欧美三大洲的沿海城市，甚至引发了教会恐慌，他们还以为异类要从海里发动反扑呢。”
“海妖……我知道，她们好像是受猎魔人影响最小的族群吧，整天生活在深海，猎魔人也没办法清剿她们...”薇薇安露出思索的神色：“海妖非常封闭，几乎不和外界交流，神话时代的时候也很少有集体上岸的情况，可以说是对外界变化最迟钝的一帮家伙。后来那群海妖怎样了？”
“哦，有一部分被卖到美洲庄园和欧洲的黑工厂，一部分被猎魔人干掉，一部分在密西西比河登陆的时候遇上南北战争...一小部分撤回了深海，其他的基本上都被人类泡了。”
卡萨·艾本澹定地话再一次毁了郝仁的三观--异类当中还有这么蠢萌的品种呢？
薇薇安倒是没啥大反应：“哦...倒是挺符合那帮脱离现实的家伙。”
“海妖一向这样，她们不管怎样都能回归水体，所以性格懒散随便，基本上干什么都不会成功，但也从未真正意义上失败过...”尤恩·艾本在旁边插了个嘴，他是被郝仁一砖把脸拍歪的狼人。
“不过海妖从深海带来的消息很快传遍几个大家族，很多家族开始在全世界收拢族民或者遗物...就像你看到的，艾本家族甚至开始在亚洲搜索零星狼人。有些地方甚至有异类和猎魔人直接冲突的情况，这一千年来已经很少发生这种事了。”卡萨·艾本继续道。
薇薇安有些纳闷：“只因为海妖模棱两可的消息，你们就搞出来这么大的动作？”
卡萨无奈地道：“谁知道呢？”
薇薇安滴咕道：“看样子是时候去打听一些事情了......”
郝仁趁机来到两只狼人跟前问道：“对了，你俩是正版狼人对吧？跟你们打听件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尹扎克斯摁在地上的卡萨的态度很配合：“你问吧！能说的我一定说！”
“你们狼人里边……有没有哈士奇分支的？”郝仁特别认真地问道，“就跟狼里面分化出狗一样，狼人里面会不会分化出哈士奇和京巴来？”
郝仁话音落下，现场一片安静。
尤恩·艾本目瞪口呆了几秒钟暴怒着吼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打人也就罢了，现在说这话是挑明了打算虾仁猪心？”
郝仁问这句话的时候是真没揣着坏心眼，他是真想帮莉莉打听一下来着...
谁能想那个正版狼人反应这么大？
卡萨·艾本想了想坚定摇头，同时他又看到了薇薇安探询的表情，最后无奈地道：“没听说过！狼人跟狼明显不能相提并论。那个人类提这个问题倒也罢了，怎么女伯爵……你作为最古老的吸血鬼，难道连这个也不知道？”
“不知道呀！”薇薇安一摇头：“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号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