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歌很纳闷,这才几天的功夫,疤就没了,这是吃了什么不得了的灵丹妙药吗?
不然为什么好得这么快?
虽说被火烧伤的疤痕,并非无药可医,可好的这么快的,夏挽歌还是第一次见!
小将离别有深意的看了上官凌月一眼,露出了一个令人耐人寻味的笑容……
夏挽歌不知,小将离又如何不知?
昨夜‘恶’都已经给她说了,在大气运者身上,一切皆有可能,不可以常理来揣测。
这些人身上的奇遇,是他们这些人羡慕不来的,也是他们穷其一生也只能仰望的存在。
现在即便是上官凌月出门后,一脚踩中某个不得了的神器法宝,或者捡到某本旷世秘籍,小将离都不会觉得意外。
大气运者,是为秉承天道气运所生,既为天道宠儿,那天道……又哪有不宠之理?
哪像小将离简直就像是被嫌弃或者厌恶的存在,想到这里,小将离不禁长叹一声。
这差别待遇……
“这机遇还真是羡慕不来。”小将离忽然转头问道:“你以前跟上官凌月有交集吗?”
夏挽歌抓了两颗蜜饯扔在嘴里,昂头思索了片刻道:“那倒没有,我跟京都圈子里的人天生合不来,又哪里会认识她?
就是以前在宴席上远远的看过她,知道一二罢了。”
小将离点点头,轻声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就顺其自然吧。”
“什么顺其自然?”夏挽歌问道。
小将离笑而不语,并没有解释,既然夏挽歌跟上官凌月不熟,那就没必要往上面凑。
现在她对上官凌月的态度是保持距离,敬而远之,没必要主动去招惹,也没必要主动往上凑。
要是夏挽歌跟上官凌月有交集的话,小将离估摸着她会……
算了,小将离收敛了心思。
反正她是不打算跟上官凌月接触,若上官凌月主动找上门来的话,小将离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冰与火相撞,从来都是两败俱伤之局。
……
到后面上官凌月一直都很安分,在那里嗑瓜子,看着圆台上的舞倌与乐师演奏。
刚开始舞倌与乐师回来的时候,还有些慌。
唯恐会发生什么意外,但许久都没见到什么动静,这些人也就渐渐放下了心思。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气氛依旧一片祥和,歌舞升平!
那些准备看热闹的人也不禁被这祥和的气氛,给弄得歇了看戏的心思。
只剩下雅间内的叶文轩与上官月蓉,时刻警惕着上官凌月,防止她忽然暴起生事!
这场宴会,并不会持续太久。
世家子弟们也不可能为叶文轩两人,举办一场三天三夜的游湖宴会,很快画舫便调转船头返航。
小将离见留下来,好像没什么热闹可看,也不想在此继续浪费心思,站起身就准备拉着夏挽歌离开。
结果夏挽歌刚一站起身,便忽然趴了回去,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
小将离被她整得一懵,诧异的朝她看了过来,不解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要走了……”
“你……还有留在这里?”小将离询问道。
夏挽歌没说话,趴在那埋着头,过了好半响,才瓮声瓮气的说道:“等,等一下……”
小将离皱了皱眉,没摸清楚夏挽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出于对好友的了解,她再度坐了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吃东西过敏,脸上长痘了?还是吃多了肚子不舒服?”小将离扫了眼桌上,被吃得七七八八的吃食。
“没有,不是。”夏挽歌否决道。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悄悄的抬起头,露出一小只眼睛,悄悄的瞄了一眼外面,然后又立即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