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瞧见他走进来,有些吃惊,毕竟上次不欢而散之后,这几天他都没有踏足屋子,彼此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是刻意不去见面,算是彻底冷战了。
他这会主动回屋,故里心里到底是好过了几分,表面上却是依旧冷淡。
烈长安同样面无表情,可视线还是情不自禁落在她的身上。
虽说没有裴松说的病了那么严重,可到底脸色苍白,眉眼憔悴,看起来精神也不是很好,而且好像还消瘦了几分。
烈长安顿时心底抽搐起来。
在烈长安看着她的时候,故里也在看着他。
他脸色很难看,覆盖着一层寒霜,眸色漆黑摄人,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情绪,额角的伤虽然包了纱布,但还是隐隐渗出了血丝。
故里心里一阵发痛,可关心的话却像是鱼刺卡在喉咙里,怎么都问不出来。
烈长安看了她半晌,薄唇微抿,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转身准备走。
背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烈长安还是难以控制地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看她,声音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心疼,“你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了吗?”
故里抬起卷翘的睫毛,眼眶湿润,泪光点点,却还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没错!”
“还说自己没错是吗?”
烈长安紧握双拳,冷笑一声,“那你自己说说,你乞巧节干什么去了?你跟魏清衡又是怎么回事?你们那天晚上在一起干什么了?!”
话音刚落,故里呼吸一窒。
“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