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长安前几日收到了来自前朝部下的飞鸽传书,落款是虞定中,给祖母看后,也确认是虞定中的笔迹无误。
虞定中请他在郊外的小破屋一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能是什么要事,自然不言而喻。
烈长安只带着裴松去了。
彼时,虞漾也以想出宫去散散心的理由得到了太子的同意,或许是二人如今已经冰释前嫌,感情日渐升温,更是说过要做到彼此信任,所以太子这次很是干脆。
不过因着还有接见别国使臣,公务繁忙,就没办法陪着虞漾一起出宫了。
这反而更合虞漾的心意。
虞漾并未带任何人,她有武功傍身,寻常人不会是她的对手,只由车夫一路马车将她送到郊外,然后悄无声息从后面点了他的睡穴,便径直下了马车去了小破屋。
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骑马赶到的烈长安和裴松。
彼此对视一眼,皆默然不语。
裴松守在屋子外,烈长安和虞漾一起走了进去。
院子里侯着满满当当的人,皆是身躯凛凛,粗布麻衣,一身正气,眼神坚毅的血气男儿。
只有为首站着几位年纪稍大的壮年男子,虽同样是粗布麻衣,但明显气吞山河,胸脯横阔,势不可挡。
旁边还有几位身法轻盈的女子,年龄看着跟虞漾差不多大,都手持佩剑,应属负责传递或者打探消息之类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