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定情’自然是当地的说法,戴上面具就是只为不看外貌,只看彼此是否受对方气质和内在吸引。
当地民风开放,若相互吸引,灯会散后就可许下面具,互许终身。
不过,若是外地人,自然不必受此约束,只当图个乐子。
他们这一行人自然就是凑个新鲜而来,听完这灯会的规矩,几人各怀心思,皆是乖乖买了面具戴上,然后故里和虞漾去领了灯笼,太子和烈长安就去领红绳。
故里挑了一盏兔子灯,至于虞漾挑了一盏桃花灯。
挑选灯笼很快,不像男子还需要编织红绳,两人挑完灯笼便一起去领红绳处寻另外两人。
故里远远就看见那深蓝色背影,他虽带着面具,但衣着和气质她永远都不会认错。
故里看见他正低头认真编织手里的红绳,他手指修长,灵活地编了起来。
故里看出来了,他编的正好是一只兔子。
旁边的太子手里握着原封不动的红绳,看他编的十足认真。
故里看见自己提着的兔子灯,不知怎么弯着嘴角笑了起来。
虞漾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她虽未被困在宫廷,也算游历江湖,但深负重任,从未接触过这些儿女情长风花雪月之事,难得觉得新鲜和好奇。
“我想去那看看。”
虞漾指了指不远处,那里人群聚集,似乎有好玩的事情发生,很是热闹。
故里瞧见烈长安和太子还在编织红绳,估摸着还要等上许久,点了点头,跟着虞漾一起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