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查前朝余孽一事无丝毫进展,烈长安将这事禀报给太子时,太子丝毫不意外,他一直怀疑说有前朝余孽在各地出没以及近日在都城附近活动的传言,是那些前朝余孽自己放出来的消息,就是为了看他们自乱阵脚。
东宫书房内,太子正低头看折子,听到烈长安这样的禀报,淡然地挥了挥手,“那就暂时不用查了,暗中注意就行。”
“是。”
烈长安点点头,心中琢磨着事,最终还是斟酌着开了口,“殿下,虞小姐现暂住在微臣府中。”
“什么?”
太子猛然抬起头,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
“虞小姐。”
自从太子上次在琐络镇将兔子红绳送给虞漾之后,烈长安是知晓太子对虞漾的心思的,所以觉得此事还是有必要告知一下太子。
果然,太子听了先是震惊,随后欣喜,又觉得有些失望和气愤,立马质问道,“她怎么会住进你府中?”
“微臣之前和齐副将在巡街调查时,在酒楼门口恰巧碰见了虞小姐,她似乎是来都城游玩的,微臣听说她无处可去,就暂时让她借住在了微臣府中。”
“她一个独身弱女子,你又尚未娶妻,怎么能住在你府中呢?这说出去还以为是你在外带回来的侍妾,这怎么能行?成何体统?”
太子闻言就怒了,气得站起身来回踱步,怒气难平。
烈长安面对太子这番怒气冲天,倒是面色如常,冷静淡然得很,他既然敢说出来,自然猜想到了太子会有怎样的反应,再说了,他能说出来,不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跟虞漾男未婚女未嫁,住在一个屋檐下肯定是身份尴尬,但毕竟顾及在里淮县一路同行多次相救的交情,不好直言拒绝虞漾,便只能将这包袱丢给太子来处理了。
果然,太子想起这事就脑仁疼,他皱着眉挥了挥手,“你先出去,这事,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