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做完这些,他又准备重新回故里旁边给她换额头上降温的手帕,可视线骤然在落在一旁的某处时,身形一顿。
烈长安盯着地上那东西看了半晌,随后快步走了过去将它捡了起来,又回到小溪旁开始清洗,清洗完毕,依旧回到火堆旁开始烘干。
这一小块布料干的格外快,待烈长安换完故里额头上的手帕再回来时,牡丹肚兜已经干了。
烈长安拿了起来,放在鼻子间闻了闻,嗯,还有她身上好闻的香味,没洗掉。
烈长安勾唇温柔的笑了起来,墨色的眼眸是点点星光。
就在以为他会拿起放到一旁等明天故里醒来换掉时,他却径直折叠得整整齐齐,然后将它视若珍宝放进了胸口的衣襟里。
烈长安整整忙碌了一夜,跑前跑后,尽心尽力,后半夜几乎没再合眼,总算在快要天亮的时候将故里的高烧降了下来。
烈长安摸了摸故里的额头,随后总算是松了口气,正常了,不烫了。
他担心她醒来会渴,又赶紧先走到小溪旁小心翼翼捧了口水,然后快步走回来喂给她喝下,待感觉到她的双唇又恢复了那般粉嫩润泽之后,又担心她醒来肯定会饿。
烈长安赶紧又跑去小溪旁捉鱼。
故里完全是被一阵香喷喷的烤鱼香味勾醒来的,她朦胧地睁开眼睛,待看清头顶上那坑洼不平的岩壁时,才逐渐回想起昨天经历的事情。
故里费力地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就看到坐在不远处正在烤鱼的烈长安,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衣,而火堆旁边全用木架子烘烤着她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裳。
故里对昨天后半夜的事情是有印象的,虽然并不是全部都清楚,但她还是记得烈长安征求她的意见说要给她换掉身上的湿衣裳,然后她回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