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皱了皱鼻子,又凑近闻了闻,很是困惑地问,“怎么感觉有股不一样的味道?”
“……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烈长安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还没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
故里歪着头细细想了一下,“就是……腥味。”
故里想到这个贴切的形容,忙不迭地点头,“对,就是腥味。”
说完,想到了什么,很惊讶地眨巴着眼睛,目瞪口呆起来,“不是吧,你还在床上吃烤鱼?”
“……”
烈长安无言,一下子又松了口气,心想不解释,就让她这么以为吧。
“哎,不对。”
结果她又摇起头来,再皱着鼻子闻了闻,“不是鱼腥味,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腥,但似乎不是鱼。”
“……”
烈长安的心又提了起来。
最终,故里不愿想了,只觉得这个味道怪不好闻的,弯下腰就开始给烈长安收拾被褥,“要不赶紧让人拿去洗了吧,不洗这春天容易上潮,味道就更加难闻了。”
“等等!”
烈长安瞧见她已经自顾自地替他收拾起来,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赶紧出声制止,可已经来不及,故里的手已经直接拿起了枕头。
“哎,这是什么?”
故里的视线落在枕头底下的一匹红布上。
烈长安顿时晴天霹雳,只觉人生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