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筹钱,我们最近在江湖上想了很多办法,以前看不起的一些杀人小买卖我们都接,可能就这样名声传了出去,刹罗门的人就以此为诱饵,派人用高价买卖假装买主,吸引了付舵主手底下的一个兄弟前去。”
“结果刹罗门的人对我们的人用了最卑鄙下作的手段,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些那歪门邪道之药用在了我们的人身上。那药的药性颇烈,用完之后,人会立马意识模糊,头脑不清醒,别人问什么,他知道什么都会说出来……”
虞漾越听越心惊,若是知道什么都会说出来什么,那岂不是他们有什么机密都会刹罗门的人知道了?
“最可恨的是,他们竟然最后还杀了我们的人,将他的人头砍下送到了我们在都城的藏匿地!”
流莺说到这,怒火和恨意交织在心中,死死咬着牙,“这般残忍的手段要了我们弟兄的命,还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我们,付舵主怎么能忍得下去,当即带着人冲到了今夜事发的酒楼,要为我们死去的弟兄讨还公道,这才发生了今晚的那些事。”
虞漾听得背脊发凉,同样对那刹罗门如此针对他们,愤怒难消,更为死去的部下不平。
“既是如此,付舵主是安然逃出去了?”
虞漾记得大街上那些官兵最终没有搜查到人。
“是,我们听到外面的人喊官兵来了,我们就赶紧从后院跳窗跑了,可惜,那些刹罗门的人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可因着官兵来的不是时候,最终还是逃了几个。”
虞漾这会不知该是庆幸还是气愤了,只是心里颇为难受,肚子里有股火不发出来不行。
“别说他们逃了,你们能够活着逃出来都不容易了,就算是为了死去的兄弟讨公道,也不能如此莽撞行事,上次在迎宾楼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难道还不能吸取教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