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漾目光坚定而坦然地望着他,斟酌着继续说道,“我可以答应你,虽然身份不同,立场不同,但我所做之事决然不会伤害太子。我只想进宫打听到宝藏地图的线索,算是对刹罗门的众同门有个交代而已,只要我一拿到线索,我就会跟太子断绝关系,不会再与他牵涉其中。”
“除此之外,若是我侥幸拿到宝藏地图,我会亲手将它交给你,任你处置,绝不会私自偷拿出宫。只要你今晚答应替我保守秘密,当今晚之事从未发生过,我们的关系就依旧跟之前一样,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其实这也是虞漾的缓兵之计,目前形势所逼,她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如此了。
她现在只想着,可能待她打听到宝藏地图的确切位置,或者成功拿到皇宫中的那份宝藏地图,而皇上也已经将兵符交给烈长安了。
待烈长安拿到兵符,那他们就势必不需要再隐瞒他的身世,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坦诚相待。
同一阵线的人,她也不需要再这么处心积虑去遮遮掩掩,而他因着立场改变,定然也不会这般逼迫她了。
到时候,她拿到宝藏地图,不论是交给他或是父亲,都算是完成使命,也确实可以与太子断绝关系,离开皇宫,功成身退了。
可太子受到伤害其实是必然的,可这会儿形势所迫,虞漾也只能如此说了。
她不可能直接答应烈长安刚才的要求,因为这是全然不同的两码事。
她若是开口答应,烈长安势必就会等着她去跟太子坦白,或者暗中还会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是否言行一致,再无企图。
可她怎么可能没有企图?
那到时候谎言不攻自破,烈长安定然不会再相信她,只会直接将事实告诉太子,那她可能都还没来得及进宫探听线索,就前功尽弃,毁于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