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
烈长安脸色骤然一沉,厉声道,“我不需要你为我顶这莫须有的罪名!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请皇上再给微臣三日时间,微臣定然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皇帝自然还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也不想因为这事澧朝失去这么一个保家卫国,上阵杀敌,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再者烈长安还是故里的夫婿,这若真的依法治了他的罪,那故里不就得守活寡了吗?
皇帝当下就准备点头,结果周斯远望着烈长安却是冷笑出声,“长安将军,你的属下都已经承认了,我们可没有屈打成招,他不过就是做贼心虚罢了。”
说完,周斯远又看向跪在地上的裴松,冷声质问道,“说吧,事无巨细地好好交代你偷窃三十万两白银的过程,还有无同伙?银子拿去干什么了?”
裴松根本没做过,哪里有什么可交代的,只凶狠地瞪着周斯远,不发一言。
周斯远也不恼,只是悠然一笑,“哦,我忘了,你是长安将军的手下,自然是听命于他。”
周斯远挑高眉梢,又意味深长地看向烈长安,“那不如长安将军来说说,你是怎么串通你的属下一起合谋这三十万两白银的?又将这贪污的三十万两白银用于何处?”
“周斯远!”
跪在地上的裴松猛然抬起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我家将军的事,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
周斯远冷笑起来,正还要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嗓音,“不关裴松的事,是我拿的。”
大家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循声望去,只见一身华服的丹青公主赫然就站在大殿之外。
“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