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看着凌司夜,他说这话时,神色平和,语气淡定。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她和肖鹿之前的猜测有误,毕竟如果凌子恒真是凌司夜同父异母的兄弟的话,她不觉得凌司夜提到他的时候能够没有任何的情绪。
吃过早饭之后,凌司夜带着温暖和两个小包子去挑选今晚的礼服。
按照凌司夜的想法,今晚他们一家四口穿亲子装出场,不仅能够秀恩爱闪瞎某些人的狗眼,他还能成功的宣示对温暖的主权。
温暖对穿的一向没什么要求,听到他的建议,觉得她还从来没跟两个孩子穿过亲子装。而且安远和初雨逐渐大了,能留在她身边的时候也不多了,趁这个机会跟他们穿穿亲子装也不错。
凌司夜在车库停车之后,手机却响了起来,没有备注,但是这个号码他还真是挺熟悉的。
他微微皱了皱眉,接起电话,语气冷冽,“今天晚上爷爷的寿宴上我等你,其他的就不必多说了,没意义。”
温暖听见这句话也大概猜到电话是谁打过来的,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跟凌司夜打了声招呼之后先进了商场。
电话那段,凌子恒微微勾了勾嘴角,扯动他脸上那条长长的伤疤,给他本来就冷硬的脸平添了几分魔鬼般致命的诱惑,“不愧是那老头子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倒是有几分自信。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晚上见。”
他挂断电话之后看向石头,“肖鹿那边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主人,但是…肖小姐并不愿意配合。”石头低着头回应道。
“我去看看。”凌子恒起身朝肖鹿的房间走去。
肖鹿此时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不断咔擦着屋子里整齐挂着的晚礼服。
她今天早上一醒来就不断的有品牌推着衣架往她房间里送高定礼服,到现在,她这个足足八十平的卧室,已经被各色礼服填充得满满当当。
等衣服送完了,什么美容师,化妆师,珠宝搭配师也跟着不断进来,真是把她房间当菜市场一样。
问石头那个木头一样的美少女得到的答案也只是她的主人也就是凌司夜要带她去参加一个晚宴。
妈蛋,凌子恒那货这是真的吃死她了啊,他丫的人都不出现,把这些东西送来,就要她跟他去参加什么晚宴,他又不是她的附属物,凭什么任他摆布?
把那些什么什么师赶走之后,她是越想越气,以至于找了一把大剪刀就开始剪衣服。
反正这些衣服都价值不菲,她不毁了让凌子恒那货拿去退钱,岂不是便宜他了?
“凌子恒,我剪死你!”肖鹿正把衣服幻想成凌子恒恶狠狠的剪着就听见凌子恒低沉冷淡磁性的声音道:“你小心点,别剪到自己手了。”
“啊!?”肖鹿心头没来由的一颤,一慌神,手一抖,剪刀结结实实的剪到了左手食指上。
鲜血渗出,疼痛传来。
“啊!”她下意识地一声惨叫,刚刚还闲闲的倚在门口的凌子恒,迈开长腿,两三步跨到了她的面前,皱着眉头毫不犹豫的将她流血的手指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肖鹿只觉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一阵酥麻,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之后一脸嫌弃的看着凌子恒道,“咦,凌子恒,你好恶心!”
凌子恒眼皮抖了抖,脸上有些挂不住,瞬间放开了她的手,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我就应该拿剪刀再在你动脉上拉一道,让你流血而亡!”
“嘁,我可是一个月七天流血不止都不会死的生物,就你?”肖鹿鄙夷道。
凌子恒的脸色黑了又黑,这女人现在在他面前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什么话都敢说。
肖鹿看着他的脸色,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再说了,你要真把我放血了,你再在哪里去找一个我这么优秀的基因,来改善你那破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