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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拿起手机,打开一看。
阴司交流群里收到三张照片,
看完这三张照片,秦新鹏觉得后脊梁直冒冷汗,嗖嗖的。
第一张照片很普通,普通到就像是试试手机或者照相机的像素,随手拍的。
看着应该是个卧室,粉红色的床单上绣着玫瑰花,两个枕头整整齐齐摆着,毛茸茸的毛巾被也叠得很整齐,床头柜上竖着照片——一男一女,男的瘦长脸,看着四五十岁,女的年轻貌美,看照片不过二三十。
老夫少妻啊!卧室主人还是个“控”啊!
照片的左下角是卧室门,也不知道照片是以什么角度拍的,拍到了门外的楼梯和酒架,酒架上摆着几瓶红酒。
秦新鹏不禁疑惑起来。
发这张照片是想传递给自己什么信息呢!看着应该是某别墅里的卧室,因为外面能看到室内的楼梯,楼梯扶手还都是西方风格,木制材料。
和之前那些照片不同之处是,这张照片上没有人——难不成想让看到这张诱人的双人床,以及带着暧昧的床上用品?
不对!有人啊!
床头柜上的照片。
仔细看,照片上的这俩人他都不认识。
第二张照片就有些恐怖了,看环境好像是个冷库之类的地方,照片是俯视拍的,秦新鹏先是看到几排类似图书馆书橱一样的木头橱子,上面摆满了各种酒,怎么也有几千瓶。
这是传说中的酒架。
视线一转,木架子最前头有两个大冰柜,之所以会引起他的注意,是因为其中一扇冰柜门半开着,依稀可见缝隙里伸出一只手……
虽然是法医,可看清照片内容,秦新鹏也是菊花一紧。
赶紧看第三张照片。
这张照片显然和前两张风格迥然。
一张被黄布围起的桌子,桌子上摆着蜡烛、香炉,以及几样看不清具体是什么的供品,“C”位上是一尊雕像。
看清雕像的样子,秦新鹏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不是弥勒佛观音,也不是财神爷或者那类佛教道教里的大神,而是一只狐狸。
应该是用石头雕刻的,雕得栩栩如生,小狐狸像人一样蹲在地上,一只爪子伸出去,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坐在金銮殿里的皇帝,在对大臣们喊“平身”。
桌前跪着个人,看样子正在磕头。
他满脸是血,身前地面上也有一滩血,不用问,肯定是自己“硬碰硬”磕的。
因为脸上都是血,看不清这人的模样,却能看得出留着山羊胡——再看这人消瘦的脸型,应该就是身前带我们进屋的人——薛庆国的哥哥!
薛庆国的哥哥在拜狐狸?头还磕的这么用力。
看完三张照片,秦新鹏不动声色地把手机塞回口袋。
山羊胡瘦子的房子很大,是北方农村最新式的那类砖瓦房,看得出刚刚装修过不长时间。
“最近见过薛庆国?”
坐下后,海哥开门见山地问。
“我也好几天没联系上了——我弟的电话这几天都处于关机状态,这不!今天还想着去一趟城里看看他。”
海哥摆摆手:“我们也找过他好几天,他工作室的人说他三四天没去上班了,家里也没人。”
“啊!那……那他会去哪?不会出事吧!我弟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画家,一幅画好几万呢!”
在薛庆国哥哥说话时,秦新鹏很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和脸上表情,在得知薛庆国失踪时,嘴巴和耳朵都有明显一颤的动作,这属于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装都没法装。
之后便是担心和惊讶融合在一块的复杂表情,给人感觉也不是装的。
看来他也不知道薛庆国的行踪。
秦新鹏能看得出的,海哥和付永涛也能看出来。
海哥微微点点头,继续问:“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薛庆国的妻子在三年前服毒自杀了,唯一的闺女在美国留学,也至少两年没回国,而且父女俩关系不大好,平时基本不联系。”
薛庆国哥哥叹了口气后,点点头。
“你们说的对!我这弟弟对画画太痴迷了,以至于到了除画画之外的事不管不问,导致夫妻关系不大好……大约五年前吧!弟妹患上了抑郁症,你们应该也知道,这种病可轻可重,不幸的是弟妹的病是一天比一天厉害,在服毒自杀前,其实也自杀过几次,只是没有成功。”
“那他这几年一直单身?看他挺有钱的,年龄也不算大,还是搞艺术的……”
海哥的话说的比较委婉,但他哥哥还是秒懂。
“这个……这个我当哥哥的也不好问——好像谈了个吧!具体俩人是啥关系,我也不知道……我们平时也很少联系,她的事我知道的真就不一定比你们多。”
海哥话锋一转:“好像不对吧!我怎么听说他前段时间还来你家住着,专门画画!”
这话一出口,对方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的神情,不过瞬间又平静如初。
“嗨!啥前段时间——这也是半年前的事了,今年刚过完年吧!庆国说要村里“闭关”完成几幅大作,我想他是图个安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