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满墨也从来都懒得理会时非晚。将一切交给了下人后,他几乎就没有过问过。
此时的时满墨想到那婚事,心中对时非晚被人算计了自然也是了然的。那丫鬟迎雪在三皇子面前说的那些不可能没人授意过。
让时非晚死,便是最好的封死真相的方式!
当时那样的情境之下,用言语让她滋生出轻生之心,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再然后……被匪劫走了,多么好的一个掩盖罪恶的借口!
“晚儿身上的嫁衣呢?”
刘氏察觉到时满墨异样的眼神,拳心暗暗一握,暗做镇定的挺了挺背脊,随即目光怪异的往时非晚身上扫了扫。
时满墨这时才注意到时非晚穿的不是嫁衣,而是他以前见她穿过的私服。
时非晚沉默,将脸一偏,不答她。
“……”刘氏脸一沉,那股子温善慈爱哪里还维持得住,“老爷,你瞧瞧她这态度。”
“真是放肆,越来越没规矩了,有你这般待嫡母的么?”
时满墨的心一直都是偏的。他知道婚事的事时非晚受了委屈,可这幕后人他也还没查证一定就是刘氏,现在自不会因此发作。便是真查证了,他也只会背后默默训斥一顿,不会替这个不疼的女儿讨什么公道。便是为她说上几句话,他也绝对不会因她而太过苛责他在意的人。
时非晚抿抿嘴,继续没吭声。
“不是要去跳湖吗?现在怎么还好好的?”时满墨接着又怒问。
他其实也觉得为了时府名声好时非晚去自尽的好。
不过,死了个女儿他也会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时非晚这次抬起头来,这次倒是很认真的回答起了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