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以为她被吓住了,不疑有他,对拦在她跟前的两个黑衣男人抬了抬手,黑衣男立刻侧身让开了路。
住院部只有十二层,几个人顺着楼梯很快来到了天台。
“现在可以说了吧,遗嘱到底在哪儿?”
安然轻轻的笑了下,边说边往边缘的矮墙那儿走,“这么着急做什么,咱们好久没见不是该先叙叙旧吗?”
“少废话,我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耐性跟你叙什么旧。”
此时安然已经走到了爱墙边,她朝下面看了眼,然后转过身,似笑非笑的道,“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
白泽眼中立刻闪出一样的光彩,几步走到她跟前,“算你识相,说吧。”
“你附耳过来,银行保险箱的密码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悄悄告诉你。”
白泽看她一眼,低头朝她靠近,然后救听见女人嗓音低低的道,“别说我不知道遗嘱在哪儿,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
白泽登时脸色一变,“陆安然你他妈耍我……”
后面的话没等说出来,脖颈就突然被掐住,将所有音阶全部憋在了咽喉里。
安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推到了矮墙边,迫使他的上半身都悬在了半空。
白泽表情顿时一片惊慌,“陆安然,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安然一手扳着墙头,一手用力推他,乌黑的眼睛里遍布着平静的冷厉,“你刚才说,昨天那条蛇是你放的?还准备让它咬我的儿子?”
她的嗓音比眼神更加平静,那股平静让白泽听着莫名的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