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水面色凝重，凄凄的看着李牧。
房间里光线昏暗，李牧无法看清张若水全部的表情，但却依然能够感觉到张若水的羞涩。
隔了良久，张若水才怯生生说道：“随你的便吧！李牧，你做你爱做的事情吧！”
如果小媳妇一般受气的口吻，张若水已经放弃抵抗了。
“为什么答应了我？”李牧好奇道。
“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男人的。”
张若水说出了自己的理由，这个理由倒也清新脱俗。
“不喜欢男人？那你喜欢什么人？女人？人妖？”李牧又问道。
张若水不再说话，她并不正面回答李牧的问题，而是道：“我小的时候，被人伤害过，所以……”
“所以？”
李牧有些无语。
难怪张若水和苏冰冰这么亲近，原来是这个原因。
苏冰冰是自己的未婚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种危险关系继续下去。
“副院长，女人是不是都喜欢为自己立flag？总是找到一些契机，从而决定一些事情？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的决定是不是会对他人造成困扰？”
张若水直直的看着李牧。
这都是什么人啊？
自己已经将痛苦的回忆告诉了他，他却非要品头论足，还对自己说三道四。
那些悲伤的事情，自己原本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
“我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困扰！”张若水毅然道。
李牧笑了笑，他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而且我还会扮演好你男朋友的角色！”李牧伸了一个懒腰，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副院长，你似乎很不喜欢龙家的人。”
“你也知道龙家？”张若水一愣。
“我当然知道，那可是这里的地头蛇，难怪张家要和龙家联姻，不过是为了巩固自己家族的力量罢了！龙家在临海市有十三家公司，全都是数一数二的上市公司，这个家族已经掌控了临海市的经济命脉，当然，医药行业也是如此！这一次的医学论坛，也是龙家牵头的。”
李牧侃侃而谈，说出了自己对龙家的了解。
张若水听得云里雾里，李牧初来乍到，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李牧将关于龙家的事情说完，又看着张若水。
“副院长，你的心理阴影，也是龙家人造成的吧？”
“你……你你……”
张若水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李牧看得出来，自己说对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副院长，以张家的地位实力，如果张家人受到了欺辱，怎么可能秘而不宣？除非对面的势力比张家更大！整个临海市，除了龙家之外，没有任何的家族能够办到！”
李牧如数家珍。
张若水叮嘱道：“李牧，就算你说对了又怎样？龙家势大，不是普通人能够对付的，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别因为你一个人，将仁爱医院牵扯进去。”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