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凤浅浅如何狡辩,他都必须证明自己说的话。
“德妃,说话做事得讲究证据吧,你说这药是我给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凤浅浅挑眉,他被皇上禁足在宫中是皇宫里人尽皆知的事情。
现如今德妃连想都不想就想把自己拉下水,他怎么可能就让德妃这么得逞呢?
“你……你……”
德妃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他的两个眉毛就快打成了一个大大的结。
他现在终于明白女孩为何可以大言不惭的把这件事情完全都推到他自己一个人身上了,原来如此!
凤浅浅被禁足,这件事情是皇上亲自做的,所以就算凤浅浅胆子再大,也绝对不敢违背皇上的旨意的。
所以,凤浅浅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甚至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了让自己一个人来承担这件事情的后果。
凤浅浅啊凤浅浅,你可真是心胸恶毒。
德妃啊德妃,你竟然被这样的女人给耍了。
德妃气得浑身发抖,面红耳赤,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德妃感觉自己浑身散发出来的怒火,似乎能把这大殿里的所有人都给烧死一样。
他以前以为凤浅浅是一个极其愚蠢的人,所以才会被凤拾欢三番五次的踩在脚底下,会三番五次的被皇上禁足。
现在看来,是自己小瞧了他,也是自己高估了自己。
“德妃,我被皇上禁足在宫中的事情,是后宫人尽皆知的,您不会不知道吧?”
看着德妃那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凤浅浅更加得意,他嘴角的笑容是那样的嘲讽。
“就算是你把皇上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也不该这样平白无故的诬赖我呀。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在后宫中走动了,又怎么可能和你联合在一起陷害皇后呢?
所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劝你还是别犯糊涂了,你这样做只能让皇上更加讨厌你。”
凤浅浅及其大言不惭的说着,他的腰杆挺得直直的,双臂十字交叉放在胸前,就像是在看热闹一样,只是这热闹背后未免没有他推波助澜。
“凤浅浅,你个贱人!”
德妃此刻已经失去理智了他根本不管不顾,也不管皇上是否在自己面前,更不管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如何。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凤浅浅给生吞活剥,真想把凤浅浅给吃的一点骨头都不剩。
“我是一个陪嫁女,所以身份是没有你高贵的,可我们现在同样都是皇上的嫔妃,你这样说话未免也有点太难听了吧!”
凤浅浅眉头紧皱,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贱人了。
“德妃,你刚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诬赖我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一般见识,你凭什么咒骂我呀?
就连皇上都没觉得我身份卑贱,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说着说着凤浅浅竟然抽泣了起来,他看起来极其的委屈。
“皇上,您可得给臣妾做主,就算您再看不上臣妾,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侮辱臣妾吧。
臣妾已经被您禁足很长时间了,而且已经很久都没和外界的人来往了,怎么可能拿到这种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