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长老点点头，“我一生收过八十多个弟子，其中的五个亲传个个天赋异禀，大徒弟的炼丹造诣更是不亚于我，只是缺乏天地人这三味火，这才显得平庸。”
林业这就更不理解了。
“但是，这五人，死了四个，包括我的大徒弟。”四长老抬头望天，眼里满是感慨，“一个在外头和比试，以丹赌命，结果输了。一个刚愎自用，不听劝告硬要炼一些超出能力的丹药，被炸毁的丹炉轰成肉泥。还有两个在前不久，刚刚丧命。”
“那还有一个呢？”林业追问道。
“是一女弟子，她夫君前不久死于那场大战，现在悲痛欲绝，一心只想复仇。”四长老一脸苦涩。
林业听到这儿，突然有点不想学了……
别人克夫克妻，克父克母，这四长老克徒弟……
“咳~”
林业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四长老还说要收他做徒弟呢，只是指导老师罢了。
随后，林业把这段时间积累的有关炼丹的问题一股脑全部问完，收益颇多。
而这问，就从白天问到了晚上。
林业把四长老留下吃饭，让他尝一尝改良版的火锅。
学了炼丹之后，林业对各种药材的熟悉程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利用现有药材配置一份火锅底料，并非难事，虽然和地球上的锅底还是有些偏差，但也相当不错了。
“哦！药材还能这么用？”
四长老作为老药师，一看锅底颜色，一闻香味，大概就能将里面的材料辨个七七八八。随后，他迫不及待下了一点鱼肉尝尝。
高品质的鱼肉带着轻微的弹性，鱼肉嫩滑，配合蘸料，每一口都是香气。
“好东西！”
四长老放开手脚吃了起来。
“四长老不急，这个可以慢慢吃。”林业看那饿死鬼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四长老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忍不住干笑两下，缓解一下气氛。
酒过三巡，林业闲聊道：“长老，除了炼丹师、锻造师外，还有什么修仙副业？”
“什么副业？”四长老有些不满这个说法，“修炼哪来的副业，只不过每个人修炼的方向不同罢了。”
四长老挑出嘴里的鱼刺，指着主峰方向：“就拿宗主来说吧……”
林业眼角一抽，这例子太有身价了一点。
“你看什么都不做，实际上，他走的是驭人之道，前宗主、大长老、二长老都走的此道。”
林业眉头紧皱，尝试着去理解。
见状，四长老解释道：“这么和你说吧，学习此道的人，周围人会不自觉以他们为中心，并听从这些人的领导。”
“还有呢？”
“还有，大道三千，多了去了。炼丹、锻造、驭人、辨析等等，你们灵物峰不也有驯兽一道么？”四长老指了指大黑大黄，“现在的你或许没那个感觉，但只要钻研到一定程度，你就能入道，一旦入道，便可借助大道之威能。”
“难吗？”林业下意识问道。
“怎么说呢，就算是我，也没入丹道，你说难不难？”四长老笑了笑，“一旦进入那条路，不需要丹炉，需要材料，徒手一捏便可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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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