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苦儿害怕的说道。
一看苦儿如此惧怕吴佩琪,阮韵想带她离开,吴佩琪却不许,说客人做错的事,就应该由身边的下人受惩罚。
吴佩琪一个动作,暗处就冒出来两个魁梧的男人。
看来吴佩琪有备而来。
阮韵也明白,吴佩琪故意栽赃,就是要当作薄靳安的面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阮姐姐救我。”
“不许你们动苦儿。”拉扯男人,阮韵告诉吴佩琪,“好,我承认是我做的,可以放过苦儿了吧!”
吴佩琪阴笑了一下。
面对薄靳安却变了一张脸,委屈的像一个小媳妇似的,嗓音低沉伤感道,“原来阮小姐那么恨伯母,这是我没想到的。”
装,你就好好的装个够。
“很抱歉,我不恨任何人,吴小姐我住在这里也不是很合适,我还是跟苦儿一起离开这里好了。”
拉着苦儿,她转身往大门走去。
“苦儿。”
吴佩琪一声喊,苦儿的双腿被上了枷锁似的,无论她怎么拉扯,苦儿纹丝不动。
“阮姐姐我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
苦儿什么都没说折返回去,一直沉默的薄靳安开口了,“以后这里的每一朵花都交给你,败一朵,你身边这个丫头就必须挨一鞭子。”
阮韵瞪大了眼睛。
“我做错的事,与苦儿何干,你们为什么非要伤害苦儿。”阮韵咆哮道。
上前,薄靳安伸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
“我做的决定,没有任何的理由可言。”
阮韵不解,昂着头,眼里没有恨意却失望至极的看着他,“折磨我就那么开心吗?”
“你还没资格成为我的玩物。”
心,咯噔的疼了一下。
吴佩琪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十分满意,皱着眉,假惺惺的替阮韵说,“靳安别,毕竟阮小姐是客人。”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客人也不例外。”
“那……”吴佩琪看着阮韵,挤着眉,“阮小姐,以后这个花圃就交给你了。”
抬眸,她看着薄靳安,“伯母该去医院检查身体了。”
检查身体?薄妈妈额病当真那么严重?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阮韵想上去却被苦儿拉住了手,摇着头,“阮姐姐,你不能去。”
“苦儿,你告诉我,薄靳安的母亲是什么病?”
“精神失常。”
阮韵皱起了眉,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精神失常了!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苦儿,你为什么不跟我走?”
刚才她们明明能够离开这个地方,为何吴佩琪一句话,就让她停下了脚步,折返回去。
苦儿低着头,低声的说,“我妈在这里。”
“苦儿,你找到你妈了!”
“嗯。”苦儿点头,告诉她,“我妈是吴小姐父亲的情人,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
这个消息如鱼雷,炸的阮韵不知所措。
没想到苦儿的母亲居然是吴佩琪父亲的情人。
“苦儿,你想在这里待一辈子吗?”阮韵问她。
“不知道。”苦儿眼神忧伤,告诉她,“只要你留在这里,我就不会被欺负,阮姐姐,你答应过我会保护我,那你一定会留在这里陪我,对不对!”
阮韵沉默了。
她是想保护苦儿一辈子,却不是在这里。
看着眼前的花圃,还有苦儿,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蹲下时,她开始收拾被踩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