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不要去问问?”贺六浑故意装憨。
“算了吧,说不定人家有难言之隐。”昭君还是比较通情达理。“不过,以后你注意点分寸啊,离开别人远一点。他看你的眼神都和别人不太一样。而且做什么事情,都要看着你。”
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我抱过一次啊,贺六浑心里暗暗紧张。这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听天由命吧。正在忐忑之中,昭君又开始问了一句,更让贺六浑差点想拔腿就跑。
“云姑娘好久没有联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昭君若无其事的说道。
贺六浑这下没有敢抬头,也不敢再打什么念头了,有点尴尬,只好自顾自整理衣服。
“你怎么不说话啊?”昭君又追问了一句。
嘿嘿嘿,贺六浑笑了一下。
男人为什么喜欢很多个女人?近世文化怪人辜鸿铭,以旗帜鲜明地主张多妻多妾闻名,他有个妙喻:男人像茶壶,女人像茶杯,。人家家里只有一个茶壶配上几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配上几个茶壶的道理?’。不料以后还有因此而连带发生一个引伸的譬喻。陆小曼同徐志摩结婚以后,她怕徐志摩再同别个人谈恋爱,所以对志摩说:‘志摩!你不能拿辜先生茶壶的譬喻来作藉口,你要知道,你不是我的茶壶,乃是我的牙刷,茶壶可以公开用的,牙刷不能公开用的!’”
其实,只要是中国男人,哪一个的心里大概也巴不得自己这把破茶壶能多配几只漂亮的小茶杯,才心满意足。当然,最好是温润美丽,洋溢着无限风情那种。
大魏朝,不禁止一夫多妻制,有本事搞的定,多多纳妾是非常正常的。但是一边来说,女性地位比传统的还是高很多的。所以一夫一妻的也非常多。
贺六浑本来就是穿越而来,绝对能接受一夫一妻。当然多一点也好,特别是真正有过情感交流的那种。但是不敢说啊,昭君本来就太好了。
“一说到云姑娘就不吭声了?放心好了,我们都是好姐妹。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娶得回来?”昭君一席话让贺六浑有喜有忧。喜的是昭君居然有这个觉悟,不错不错。忧的是,现在不知道人家云姑娘怎么样了。一想到那个白色的曼妙身影,贺六浑有点呆了。
“我有很久没有见过云姑娘了,的确不知道怎么样了。”贺六浑也回了一句。
“人家结婚的时候送了贺礼,季布一诺不记得了?故意的吧。”昭君促狭道。
“记得,记得。这一年的变化太大,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本以为太太平平,按部就班。现在居然被围困,朝不保夕,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而且还把你也困在这里,唉。”想到这里,贺六浑是有点愁绪了。
“夫君,能跟你在一起,算是前世的缘分。无论如何,都不会怪你的。现在的日子过得挺好,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昭君笑吟吟的说道。
“这个世道,连安全都无法保证,这到底是怎么了。”贺六浑概叹。
“夫君,其实你已经有了我,有了这一帮兄弟,还有了段将军的厚爱。说实话,在怀朔我觉得就是你最棒。哪里都少不了你呢。”老婆都是夸自己的老公的。
“嗯。有你就够了。”贺六浑点点头。所谓的守护,不是空洞的,必然是有你觉得值得去付出的东西存在。如果这个东西的重要性,值得你用生命,用一生去付出,那就是你的终极任务。贺六浑现在觉得自己拥有的越多,就越来越觉得自己与这个时代绑的紧。
“好了,别想了,赶紧走吧”昭君开始催促,说整理个衣服,一下子折腾那么长时间。
“等我回来,回来好好亲亲。”贺六浑顺便把人搂过来,亲了下洁白柔软的耳垂,弄得昭君一下子就软了。
然后哈哈哈大笑出门了。
虽然雪很大,下了那么多天,但是怀朔的街道路面都没有什么积雪。因为贺六浑借长孙都督的令箭要求所有人扫雪,就是一条,各人自扫门前雪。每家每户,每个衙门,每个军营,都是做到这一点,那就够了。
一路上没有人影,只有巡逻的卫兵。现在是宵禁期,没有人敢在外面晃。加上整个天气,冷的实在难受,除非是实在有事,哪里有人愿意出来动弹。
到了将军府,也是一样的冷清。气死风灯高挂,裹得严严实实的四个卫兵站在台阶上,还是有点样子。见到贺六浑,点个头就过去了,这是贺六浑的特权,难怪有人说段将军对这个家伙太好了,就像儿子一样。
这段时间贺六浑来的也少,毕竟大战已经告一段落。日常的琐碎工作自然不用经常来碰头。只有一些重要的信息传递过来,一些探子的情报过来,需要集体分析,那个时候才过来一下。所以这一次贺六浑以为也是如此。
议事厅外居然没有站岗的,所有的人都在院门那里守着。贺六浑心里一沉,这个有点怪。一般不可能这样,说明这次要义的事情比较重要,连卫兵也不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