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静吧,给一些想要过夜生活,却又不喜欢喧闹的人,提供了场所。
破军虽说性子火爆,却也不喜欢吵闹的场所,更是不喜欢那些蹦跳嘻嘻的年轻男女,所以他来了这里,只想有个地方喝杯酒发泄。
就近,破军进了一家名叫蛰龙的酒吧。
蛰龙也是这条街能排进前三的场子,华丽有品位,还经常有些二三线的明星过来献唱,但消费自然也不低。
但破军显然不缺钱。
“您好先生,请问您想要喝点什么?”
一名侍者客气的问道。
“酒,最烈的酒!”
破军说完,抬手就将一沓钱丢在了侍者的脸上。
侍者先是有些怒,但看清是一沓崭新的大夏币之后,登时乖乖点头,然后媚笑着走了。
过了一会,便将一瓶银色的酒拿了过来,“先生,这是现在店里最贵的春江烈,希望您能喜欢。”
破军点头,刚想开瓶饮用,却听旁边的桌传来一句,“先生,这是金瓶春江烈,您一定会喜欢的!”
金瓶?
他拿在手中的银瓶,似乎顿时有些低劣了,不由抬头眼神冰冷看向了眼前的侍者,“为什么我的是银色的,他的是金色的?”
“先生,那瓶……更贵一些。”
侍者苦笑道。
“你的意思是,我给不起钱?”
破军眼神变得更冷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今晚金瓶只有那一瓶了,所以也只能卖给您银瓶了。”
侍者紧张的道。
他倒是没有撒谎,今晚只有一瓶金瓶的春江烈,这种酒是本地最好最烈的酒,但金瓶里面装的都是极为稀少的五十年陈酿,所以要限量出售,每天只有一瓶。
因为一瓶五十万,所以平日里很少有人会点,却没想今晚居然有人点了。
“我不管,我就要喝金瓶的!钱,我不差,可以补!”
破军松手,那瓶银色的酒直接摔在地上,蓬!碎裂,洒落一地!
周围原本安静喝酒听歌的顾客,也不由一惊纷纷转头看来。
唯有那名点了金瓶春江烈的男子,没看破军一眼,反倒欲要开瓶饮用了。
男侍者顿时为难至极,也惶恐至极,他自然看得出眼前的破军一看就不是寻常人,手腕上的表若不是假的,怕是就够几座别墅的钱了。
无奈之下,男侍者只能转头朝另一边看去,目光落在了那名手拿金瓶春江烈的男子身上。
“先生……您,您能割爱,将这瓶酒先让给这位先生吗,求,求你了!”
“不能。”
谁知,那名男子根本没半分犹豫,就回了两个字。
旋即更是将手中金色的春江烈直接打开了。
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溢出!
而现场,也已经变得鸦雀无声,连驻唱的歌手,都自觉闭嘴了,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破军看来,因为此刻!他已经站起了!且眼神充满挑衅的朝那名正欲饮酒的男子看去!
任谁都看的出,他要出手了。
这种在酒吧出手的好戏,谁不想围观?
“先生,这里是蛰龙,劝您不要乱来,否则……您会后悔的。”
男侍者赶紧道,但刚说完就被破军一巴掌扇趴在地,直接没了动静。
旁边五名保安已经冲了过来,眼神凶狠的朝破军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