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我们家东家说了,不想见客,也不谈什么合作。”
听完丫鬟的禀报,宁娇怜气得浑身颤抖。
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有吃亏的这一天,还是栽在一家平日里根本就不怎么瞧得上眼的酒楼手中。
“呸。”宁娇怜气得脸色大变:“给你们点儿颜色看看,还开起染坊了。”
不见就不见,她还不稀罕和这些人合作呢。
越发不耐地最后看了一眼牌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靖水楼之上,好不容易翻看完了最近账簿的虞锦扇伸了一个懒腰。
微微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朝着窗台边上去了。
远远一瞥,就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诶?秀秀,方才来的那个是?”看见孙秀秀刚才楼下上来,虞锦扇便顺便问了问。
将手中刚蒸好的糕点放下,顺着自家的东家看过去:“噢,东家你说那位啊。她似乎是想过来谈什么合作,可东家你不是说了嘛,现在靖水楼发展正好,不需要别的什么合作了。”
那倒也是。
自打与那几位合作之后,靖水楼的生意可谓是越发红火。
倘若不是她们已经提前和其他人谈好合作了的话,指不定还真会为此而无比心动了,毕竟前些日子找上门来的,还有不少都是京城颇为有名的老字店铺。
“原来如此。”虞锦扇又深深望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我就是觉得她有点儿眼熟罢了。”
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像……之前在街上看过的那个女子。
“这京城里卖的服饰大多相似,再说了,东家你看谁都眼熟。”
孙秀秀笑着调侃了一句,上前替她关上了窗子。
最近也不知为何,天越发有些凉了起来。若是偶尔开窗透透气也就罢了,要是吹久了凉风,指不定又患上什么风寒的大病了。
应了一声,她也觉得,心里有些太不对劲了。
大抵是从前几日开始,胸腔里便埋藏着一股闷气,还反复翻滚,总让人觉着,似乎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可她仔细想想,又觉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摇摇头将脑海中那些纷杂的念头甩出脑海,她又端起桌子上刚刚煮好的糕点,放到嘴边慢条斯理地品尝了起来。
“对了,东家,我瞧您老是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
愁眉不展这个词,居然有一天用到自己身上来了。
虞锦扇笑了笑,便将另一个想法说了出来:“你还记不记得,前几个星期,我被皇上叫到了宫里?”
孙秀秀点了点脑袋,表示知晓:“对啊,不就是叫东家去解决,那些作物突发虫灾。说起来也好笑,分明是东家你出了主意,才将那太子解救回来的。”
说到这,她还忍不住撇了撇嘴。
“明明就是那些朝臣动了歪心思,非要推广到全京城。如今出了问题,又赖着东家你身上,也不知道朝廷每天给他们这么多俸禄,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也不好好想想,东家说到底,也就是开了一家酒楼,做得比较红火,外加菜肴味道确实不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