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有些懵逼,“你怎么了?”
墨行渊瞥她一眼,只自顾自夹了饭菜,不搭理她。
时遇:“……”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猜不清。
时遇只当他来‘大姨夫’了,继续笑盈盈投喂三个小家伙。
一时间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声,和时遇投喂三个小家伙的声音。
最后是时秋生吃的差不多了,拿了纸巾擦了擦嘴。
“昨天阿渊说今天会请人来家里给你们定制婚礼要穿的礼服,怎么样了?”
时遇见糯糯啃个鸡腿,吃的满脸都是油,叹口气拿了纸巾帮她擦脸。
听到时秋生的问话,有些诧异,“爸你昨天就知道了?”
她转头瞪墨行渊一眼,竟然不告诉她这个当事人!
墨行渊却是无视她,回答时秋生之前的问题,“已经初步定下来了,到时候设计稿出来拿给您看。”
时秋生点点头,“定下来就好,设计稿就不用给我看了,婚纱这些,你们年轻人自己喜欢就好。”
说这话时,他微垂着头,嘴巴抿着,眼底的情绪有些让人看不清,干瘦的手在裤子上一下一下的划着,似乎是有些焦灼。
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墨行渊和时遇,嘴巴动了动,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再等等吧……
墨行渊因为心里想着事,没发现时秋生的异常。
见他没有再问,便也只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吃,俊脸说不上冷漠,却淡的像水。
一家人吃完回家,时秋生洗漱完早早回房休息,时遇领着三个小萝卜头去卫生间洗漱,又拿了故事书给他们讲睡前故事,而墨行渊则是照常进了书房。
至此,一切看着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只是直到晚上十二点,时遇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已经睡了一回醒过来,床头灯还亮着,旁边的位置却依旧没有人,摸着也是凉的,显然是一直没回来。
时遇皱了皱眉,墨行渊之前答应过她,一定会在十一点之前回来的。
她掀了被子起身,手摸上卧室门的扶手正要开门,门却自己从外面开了。
见墨行渊进来,时遇这才松了口气,却是皱着眉,声音里还有些困顿。
“怎么这么晚,这都凌晨了。”
“有点事。”
这样说完,墨行渊便拿了睡袍去浴室洗漱。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声,淅淅沥沥,时遇原先还存着的几分困意霎时间一扫而空。
不对劲。
换做往常,自己这么问他的话,他应该会笑着摸摸自己的头,心疼的说抱歉,再不济,也是勾着笑,调侃自己连睡觉也离不开他。
时遇坐在床边思考了下,脸色有些严肃。
难道,是占清荷和墨开那边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时遇神经有些绷紧。
墨行渊拿毛巾擦着头发刚出来,时遇立马从床上站起来,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担心。
“阿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墨行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