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她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她被人碾压这几个大字。想找她茬?可以啊,那就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沈小姐,我记得许久之前我就教育过你,你为什么偏是不听呢。”林宛羽缓步走到沈韵韵面前,嗤笑道:“这人呐,一旦是个文盲,那可得花几辈子才能改过来这个基因。哦当然了,你能不能有下一代还另说呢。”
一边说着,林宛羽一边在沈韵韵周围转圈,“秉承着助人为乐的优秀传统,我来给你好好上一节课。”
“首先呢,教养这东西跟在什么地方工作完全没有半分钱关系,纯粹是家风使然。像沈小姐你,虽然在豪华的别墅里啃老啃的吱吱叫,但教养跟你还是挨不着边的,你也没必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其次,什么样的人看到的就是什么样的东西。你内心卑鄙无耻,那看到的别人也同样会是如此。这只能怪你嫉妒心重,偏偏自己又不行呗。”
一大长段的话被林宛羽说出来,都不带任何停顿的。
沈韵韵被她气的不能自己,只好恶狠狠的说着:“温晴,你也就嘴皮子功夫厉害了。但可惜你再怎么说,也始终改变不了出身卑贱,卖身求存的事实!”
“不好意思,你又说错了一点。”
面对沈韵韵的诋毁,林宛羽不见半分气恼,甚至还巧笑嫣然的回应着:“你忘了吗?我这狐媚功夫好着呢,要不然怎么迷的陆景泽看不上你呢?”
“你!”沈韵韵都想象不到温晴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气结,“厚颜无耻的娼妇!”
换做别人,可能被这么形容还会恼羞成怒,但林宛羽岂是那种按照套路出牌的人?
她得意的看了两眼脸色铁青的沈韵韵,颇有一副“我就是你说的那样,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架势。
想到今天的正事,沈韵韵深呼了几口气,直言道:“温晴,你这不要脸的程度着实令我佩服。不过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看你怎么不要脸的,你要是对聂小悠还有点仁爱之心,最好就自己跟着我走。”
为了不让林宛羽有机会通知陆景泽或者其他人,沈韵韵这次专程亲自过来了。
“聂小悠?”要是沈韵韵不提,林宛羽都险些将这个人给忘了。
当初她不是跟她弟弟一起离开了这里吗?怎么又落到沈韵韵的手里了?
“哦,原来沈小姐当初在巴黎说的惊喜就是她啊。”纵然心底生疑,林宛羽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但你为什么能确定我会跟着你走呢?”
“你会的。”
沈韵韵十分肯定的说着:“你最后一定会跟我走的,不是吗?”
“不好意思,让沈小姐失望了,我不去。”她坚定,林宛羽比她表现得更坚定,“对方跟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闹着被你设计的风险去救她呢?”
老实说,当初她做到那种地步,已经是看在两人共事过一段时间的情面上了。若当时她就狠下心任由陆景泽去处理,现在聂小悠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呢。
所以说,她该尽的情分都尽到了,至于后面的事那就不在她的关心范围之内。
沈韵韵今天过来明摆着是想借她来打压自己,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曾经欺骗过她的人承受这巨大的风险呢?
是沈韵韵觉得她太圣母,还是她平时表现得太亲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