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我想写的有点人情味,但笔力不够,我已经修改很多遍了。大家看一下。求谅解。)
“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张远收回目光,说道:“想要弄到药品,估计不太容易。”
“为什么这么说?”卡蒂娅问。
伸出手指了指旁边的几个伤员,张远解释道:“看,这里不仅有政府军,而且还包括叛军伤员。所以这里很可能没有被任何一方掌控。”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样就难办了。”卡蒂娅苦恼的挠挠头,突然又排起来,笑吟吟的看着张远。
“干嘛这么看我。”
张远被卡蒂娅看的浑身不自在,低头打量一下自己,衣服虽然破旧,但并不脏。伸手在脸上摸了摸:“有什么东西吗?”
“不,并没有。”卡蒂娅仍然笑着,但看势头并不太容易止住:“只是突然想起了某个人在出发前,信誓旦旦的说的话。不攻自破,啊哈。”
“咳咳。”
用力咳嗽两声,破解脸上的尴尬,张远也有些吃味。毕竟被当场打脸确实有些难为情。
感受到氛围越来越奇怪,张远赶紧说道:“好了,我们去找一下另外一个护士吧。”
在不断的询问之下,两人很快在三楼找到了,正在巡视伤员的另一位护士。交谈之下,很容易弄清楚了这里的来龙去脉。
“自从医院招收过定点轰炸以后,我们损失惨重。不仅仅是药品库存,更重要的是,很多医生都觉得这里不安全。一些人走了,只有少部分人留了下来。”
面前自称为莫拉的护士说到这里也颇有些无奈。看着自己原来的同事一个个离开这里,心理上的压力比现实的困难更加难以克服。
“你们没有试着拦下他们吗?”卡蒂娅在一旁问道。
看了一下提问的卡蒂娅,莫拉沉默着摇了摇头:“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这样做呢?”
这下卡蒂娅也是无话可说。
群利避害是生物的天性。在已经受到过伤害之后,离开医院是所有人能够想到的最直接的方法,毕竟,生命总是珍贵的。没有谁有资格去强硬的阻止他们留下来冒险。
“莫拉女士,可以问一下那个医生的名字吗?”张远说。
“那是费茅医生。”莫拉回答道。
“他是博戈伦本地人。原本他的家在这条街上,但接受过轰炸以后就被毁掉了。他不愿意离开这里所以就留了下来。”
“那这里的伤员是怎么回事呢?我看到这里甚至有敌对方的人在这里。”
“哦。他们是费茅医生救下来的患者。”莫拉说。
“在经历过轰炸之后,所有的人都认为这里已经没有价值了。费茅医生带着我们去周围搜索伤员,把他们带回来进行救治。”
“一开始人很少,只有一些平民,后来这里进行过几场战争,慢慢的,有政府军或者叛军的伤员被我们抬回来。”
“事实上,这里一开始也很不平静。但是费茅医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他曾经是一名无国界医生。费茅医生用自己的经历说服了医院里的政府军和叛军,后来他们之间定下的协议,在医院之中,只有伤员,没有敌人。”
“后来一些人伤好了,走了。另一些人则选择留了下来,继续保护着这里。”
“他们做的很好。”卡蒂娅想到了一楼的那位叛军,由衷的夸奖道:“他们真的在努力的守卫在这里。”
“当然。”莫拉赞同道:“我们都把这里称为最后的家。”
不过话锋一转,莫拉问:“那么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额,”看啊,张远和卡蒂娅不约而同地噎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怎样也知道,利用贿赂是不可能从莫拉这里换到任何药品的。
想了想,张远还是将背包解下放到了莫拉面前。